本是不答应的。然而,姜适说服他说,自己只有一个女儿,将来的家业还是要交给子彪来打理的。想来是这么个道理,所以一项沉稳的子伯才甘愿冒险,点齐人马与他伏击禁军。
眼下的火龙岗张灯结彩,沉浸在喜气洋洋的氛围中,就等子伯与姜适大胜归来。如今姜香与母亲便身在山寨中。今日行采纳、问名之礼,算作是订婚。作为亲家,子彪的母亲忙前忙后张罗着酒食。更是宰了五口肥猪,将庆功宴与订婚宴一同准备了。
绕行至火龙岗一侧的队伍,沿着起伏的山丘下方快速行军。行出一里后,队伍突然改变了方向,朝山丘内快速切入。坐在马车里的王诩百思不解。他终于按耐不住,向孙武询问起来。
“我知道了。那土丘之上定有埋伏。您老故意绕远路是想让他们放松戒备,然后再出其不意的杀回去。咝...老家伙!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哼!那打柴的老头以为能骗的了我?熟不知老夫的鼻子,灵光的很。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还是上好的米酒。”
“这天寒地冻的,喝点酒暖暖身子很正常嘛。哪儿里有不妥了?”
“喝的起酒还需出门打柴吗?蠢货!老夫看过那柴薪,不是今日砍的。一点草木味都没有,至少放置了五日。”
王诩愕然的抬起袖袍,凑到孙武身边。
“你闻闻,我这衣袍几日没洗了?哎呦!”
毫无意外的后脑勺挨了孙武一巴掌。
“那人搀扶老夫时,我趁机摸了下他的后背。棉衣平整蓬松,没有出汗的迹象。你说冬日里打柴会不出汗吗?”
“说不定人家跟你一样,也是个大高手呢?”
“哼!是不是高手,老夫岂会看不出来?”
王诩揉着后脑勺,拉开车帘向外探头。四周都是错落的土丘,高矮不一。感觉像是进入迷宫一般。片刻后,他放下车帘。继续问道:
“那一会儿,你准备如何收拾他们。嘿嘿...可有什么妙招啊?”
“不收拾。把他们冻死。”
孙武的话将墨翟与阿季的兴趣也勾了出来。三个年轻人围坐在老人身旁,阿季捶肩,王诩与墨翟捏腿。三人狗腿的为孙武按摩起来。
“您老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说说嘛。”
“敌我为明。若是贸然出击,万一再有埋伏,岂不危险?老夫来过此处。那日老夫乔装成卫军混在队伍里。那帮追杀老夫的越人便是在方才那处土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