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宰夫人...野宰夫人...不好啦!”
她急忙迎了上去。瞧见一帮人都是村中的木匠。
“何事惊慌?”
“不好啦!有人...被毒蛇...咬伤了。野宰大人...野宰大人他...”
说话的人,大口喘着粗气,弯着腰,手指远处山脚下的药庐。
阿季闻声色变,立时吓走了三魂,惊回了七魄。少女丢下手中的竹篮,健步如飞,朝着远处奔去。而那喘气之人,这才将后面的话说出口来:
“也在...草庐...那边。”
生活在大山里,难免会受到毒虫蛇蚁的威胁。因此,祖祖辈辈也传下来不少的土方。阿季闲暇时也有收集这方面的信息,有时向村里的老者打听着药方的事情。不过这些只是满足女孩小小的爱好。若是真的用这些土方去求证,估计会枉送许多患者的性命。她亦是不敢的。
此时,阿季心乱如麻,急得泪眼汪汪。昨日夫君还好好的,像个孩子般躺在她腿上入睡。然而,今天怎么就中毒了?他为什么要进山呢?
焦躁的少女不一会儿便跑到了草庐。她来不及惊讶自己的草庐为何无缘无故的被人拆掉。看到王诩后,便一头扑进对方的怀中,不住的哭。淋漓的汗水与眼泪将两鬓与额前的发丝全部打湿。阿季的手死死揪住王诩身后的衣襟,哭声低沉且带着微微的颤音。王诩能感受到,那声音是阿季在极力控制着撕心裂肺的恐惧。听得他心头一阵酸涩。
许久后,阿季才恢复理智。确认过王诩无恙后,少女吸着鼻子。
“大人没事便好。”
王诩抹了抹阿季的眼泪,正准备开口,只听。
“俺家矩子都快死啦!你们还有功夫搂搂抱抱?快瞧瞧啊。”
禽滑厘瞪着眼,望着二人。阿季赶忙推开王诩,行至墨翟身旁察看伤情。王诩则站在阿季身后,回瞪了禽滑厘一眼。眼神中充满冷冷的鄙夷。对方咧着嘴,憨笑了几声。
“妹子!俺兄弟还有救吗?”
阿季摸了摸墨翟后脑的肿块,满脸的迷惑。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
“我从未见过如此猛烈的蛇毒,颅外肿胀,恐怕...凶多吉少。”
被毒蛇咬了,脑袋竟然肿起大包。显然是这么个道理。不等禽滑厘解释,王诩走向阿季将竹篓中的半截蛇身取出。问道:
“你快看看,这蛇毒可否能解?”
阿季顺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