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并没有过多的接触。男孩一直暗恋着对方,从未察觉到女孩也是同样的心思。他不住的问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随后门卫大叔无情的打断了他的遐想。显然刚才的一幕是有目击证人的。男孩来不及开心,对方便大声喝骂起来。声称要把他们带去教导处,光天化日之下在校园中卿卿我我有伤风化。随后两人焦急不安起来。女孩说,男孩若是不能背着她逃走,便收回刚才的话。于是男孩像是有了无穷的力量,他们在校园中嬉笑的奔逃...
“你醒了?病...好了吗?”
王诩虚弱的询问着阿季,对方只是默默的流泪,没有作声回答。他看到小丫头的脸颊白净,没有一处疤痕。甚至额头上的烙印也变得小了一些。被凌乱的发丝遮挡着,不仔细看很难察觉。或许是留了太多的血,说出一句话后便睡了过去。
休养了两天,王诩又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他围着阿季不停的张望,疑惑自己的血怎么会如此奇效?不但他手腕上的疤痕不见了,而且阿季脸上也未留下一处痘疤。这怎么解释?完全不符合科学常识。
阿季如往常一般忙碌着,只不过对他有些疏远。女孩好像初见时那般,从他醒来后就不敢与之对视,显得无比恭敬。
“阿季!我能给你提个要求吗?”
“少君吩咐,奴婢不敢不从。”
“怎么又是少君奴婢的...我们不是说好了,以兄妹相称吗?”
“哥...哥”
“真乖!阿季...可以摘下面具吗?你长得又不丑?干嘛老戴着面具?多奇怪。”
女孩似有些为难,正打算开口解释,不料却被王诩抢先打断。
“别说不行。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听恩人的话。”
小丫头乖乖的点了点头,将脸上的面具摘掉。只不过一只小手不停的揪着额前蓬乱的长发,似乎是打算遮挡住那处伤疤。之后她告知王诩,自己是奴隶,虽然一直对外宣称是少主的奴婢,但是若被官差询问,不免会带来麻烦。因为奴籍是否已经消除,阿季是不知道的。之前的主人将她遗弃,明显是认为她不会存活。而王诩又拿不出契约来证明阿季是属于自己的财产。所以若被有心之人发现,后果不言而喻。这年头打死个逃奴和杀只鸡一样,不需要追究任何法律责任。
王诩应诺后跟着女孩再次来到后山,这回依旧是掏鸟蛋。家中的存粮告急,倘若再不储备,冬天饿死,怕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