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二位盘了城外老蔡的小店,在那里做生意。”
“莫要玩笑。”
林镇南心里倒不是认为儿子在跟他开玩笑,但儿子虽然心思灵敏,毕竟几乎没出过福州府,他怕儿子江湖经验浅薄,受了人的骗。
“那二位就在大厅坐着呢,我让两位镖头暂且作陪,也让后厨准备酒席了。”
“哦,那咱们可不能失了礼数,且待为父更衣,便去见见那二位。”
林镇南心说糊弄他儿子容易,但糊弄他这个老江湖?咱们就过过招。
“对了,平之你说还有个坏消息?”
“嗯,我打的那两个人,其实是青城派的弟子,其中一个还是余观主的儿子,您这次送的礼,怕不是要打了水漂。”
“啊!?此话当真?平之,这可玩笑不得!”
“您听我细说吧……”
林平之将小店的经历给林镇南说了一遍,余贾二人怎么调戏少女,他只是看热闹,对方还故意找他的茬,咄咄逼人,直接动手,最后被他略施薄惩,然后放行。
只不过说的是余贾二人自己说的“吃我松风剑法”,还有“我的父亲余观主”,也说了两人都会林家的辟邪剑法。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林镇南失魂落魄的瘫坐在椅子上,林平之说的条理清楚,他也很好的抓住了重点。
那就是不但青城派是来者不善,甚至华山派来此,目的也很不单纯。
“平之,咱们福威镖局从未对青城派不敬,他们为何如此?”
林平之拍了拍林镇南的手,一股精纯的内力渡过去,帮他稳定心神,“回来的路上,我听华山派的二位高足,说起了一件早年间的事情。”
“什么事?”
“当年青城掌门长青子,和岳掌门的师父是好友,他因此知道一则秘闻,那就是当年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的长青子,斗剑输给了曾祖远图公,长青子将其视为奇耻大辱,因此郁郁而终。”
这当然不是劳德诺或岳灵珊说的,但这最方便向林镇南解释青城派的意图。
“有这事?”
“华山高足就算跟我编故事,也不会拿青城派编排吧?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青城派弟子都在学辟邪剑法。”
“可、可平之你是知道的,咱们的辟邪剑法……”
林镇南没说下去,他心里其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