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都在不是晃动,让张静涛大感吃不消中,轻轻说:“白幽女。”这名字怪怪的,不过战国时代名字怪的人很多,不稀罕。
张静涛只回首看去,继而猛抽了一口冷气。
那些追击的骑队不甘心放弃,远远缀着,可怕的是,这些人中只要学过弓箭的,都带着一把强弓,已然有几人把长弓拿在了手里!
张静涛连忙说:“若美女能指点下道路才好,否则我们怕是会被射死。”
白幽女一惊,美目四处看,等马又跑出几步后,指点起来。
也许是太过惊慌了,白幽女指点的路径还真的不咋地,张静涛三人并不在村道上跑,都进了野地里,只借着杂树,矮林子,乡野小道,七歪八拐,左弯右曲的乱跑。
身后却不时有箭射来。
好在射箭这东东,是要天赋的,那可不是游乐园近如三五米的射箭,也不是十来米的平射,而是五十米,上百米的抛射,若要在奔跑中远距离射准,更绝对天才才能做得到的。
很少人可以射箭全凭身体和手感,更少人会认为眼睛反只是辅助。
身后追兵的箭都偏差太远,对张静涛三人并没造成威胁。
心中庆幸之余,张静涛也有点惊奇,难道这美妇不清楚路径?
但这美妇的指点或许又是对的,因为如此绕来绕去,一个小时后,身后的骑兵倒是也被拉得很远了,很多都被甩了个无影无踪,但也没完全摆脱,总还有不下十骑的贼兵不死心,牢牢盯着她们。
只是,又跑了一段后,张静涛还是吃了一惊。
“咦?等等!这路途不对,绕了以圈子后,我们又在往西河村走了!”张静涛说。
而西河村的战局,可是五百对一千,习果的士兵凶多吉少,更要命的是,一路跑去的话,很可能被乱战的士兵给拦截住。
然而陈佳琪却大笑了,道:“哈哈,我看小正不用担心了。”
“为何?”张静涛过头来。
马正拐过了一片矮林。
这一眼看去,只见前方山野间全溃兵,但却不是习果的溃兵,而是赵浪的溃兵。
那些溃兵应该死亡了不下二百人,其余八百多人便是一哄而散,看样子不会再追随赵浪了。
大约是怕赵浪问责。
甚至张静涛都看到了脸色苍白如丧家之犬的赵浪,这厮头盔也不见了,屁股上竟然还插着一支箭,但看样子插得不深,还能跟在几名骑兵身后,仓皇逃窜。
看到赵浪这小子的模样,张静涛亦大笑了起来。
赵浪也见到了张静涛,忽而大怒起来,骂道:“操你娘的!定是你这厮引走了我骑兵,你等着,你死定了你!”
张静涛听他没说出自己名字,见自己的马上也有扬声器,一脚踢开了马脖子上的开关,冷笑道:“早说过了,我娘亲在阴间,我才要干了你娘亲,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来,我得帮她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