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足一小时才涂好。
可想而知的,这药膏弄得到处都是,连杨武惠的脸上都弄到了,杨武惠也不在在意,舔了舔嘴上的药膏,居然就吞了下去,那惊人性感的绝美容颜和动作,看得张静涛心中的心火乱窜。爷一定要忍耐!绝对不能把这姨娘给压到身下去了,这和是否女真无关,毕竟今日要完婚,若在这么做,怎么都觉得很对不起杨武媚。
张静涛这么默默想着。
而杨武惠,简直是太不理解人了,难道是要考验这新夫子的耐力是否足够好能配得上小主母?
之后,她都仍没走,只和张静涛天南地北聊天,中午还让田如云送来了午饭,当真把他当病人了。
到了下午,居然又要帮张静涛涂药膏,说是一定要让他伤势快点好,免得晚上杨武媚怪她。
实则到了下午,张静涛那一点点表皮伤凭着他强悍的恢复能力,已经完全恢复了。
张静涛只能答应。
只是一会后,张静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爆炸了,不由心中惊呼,买糕的!俺的神!救救我吧。
我忍,我再忍,我一定要忍住!
这姨娘大概就是来考验我的忍耐力的吧?
到接近傍晚时,一双小手又涂了些油脂,搭到了伤处,张静涛只觉其用力有些变化,转头一看,杨武惠不知何时溜了,换了穿了一身艳丽红裙的杨武媚。
在这红裙的映衬下,她那绝色的容颜更娇艳欲滴了,眼眸中都是妩媚。
一边的凳子上还放着一套红色袍服,便是新郎的衣服了。
张静涛心中不由一慌,连忙问:“大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武媚脸红红的,瞪眼道:“就在娘亲方才帮你涂药膏时。”说完啪的一声,抽了张静涛一巴掌,又凶巴巴道,“你倒是舒服。”
这一巴掌张静涛却不在乎,这基本上是打情骂俏的范畴,而更让张静涛松了口气的是,杨武媚竟然没怪他。
但张静涛想了想,还是打算解释一下,就道:“那只是在涂药膏……”
未料,杨武媚并不真在乎,道:“你不用解释,我家最算门阀,但暗尊女真,更别说,我当了家主后,家中自然就是女真的,老夫人若不再婚,本要你这夫子服侍,这是你的责任。还不换好衣服,来拜人家!”
张静涛大为放心,连忙起身,换上了那一身新袍。
“来入门拜母吧,规矩是三拜,说什么话,你自己想,说得好,就让人高兴,说明你有点才学,说得不好么,哼哼,晚上睡隔壁去。”杨武媚便帮他整理一下衣服,嘴上却边凶巴巴说。
“好。”张静涛拿了这房中大桌上早有田如诗泡好的一壶茶,倒了三杯。
而后躬身作揖道:“社主请上座。”
揖,‘手、口、耳’构成,便是提双手于口前,低头到耳朵,便是一揖。
社主,是公社公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