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很好,正好可以把大厅的人全部清出去。
副官和几名武士答应,都出去了。见这些人看不到房间里,白酒酒才打开了一扇侧门,和白开亮一起到了外面。
那是一个城堡天台上被建筑隔开的一个角落,也没有旁人能看到这里。
白酒酒就解开了皮甲和武器,扔在了地上。
穿着她精心准备的她那一件唯一看上去还算美丽的武士服。
这件武士服,也很便宜,但至少做工更精致一点,能展现出她修长优美的身线。
因白酒酒从来没多余的钱。
白酒酒在白开亮讶异的注视下,又拿掉了面具,轻轻抓住了白开亮的手臂,仰面展露出最动人的笑容道:“公叔,酒酒好看么?”
白开亮在白酒酒八岁后就没见过她的容貌,在他的印象中,这就是一个面具人,此刻只觉眼前一亮,这小女人竟然出落得如此清纯美丽。
可是白开亮看着这张美丽的脸,却有一幕幕以前争位失败的情景,和从此自觉很窝囊生活的情景,不断在脑海飘过。
白开亮突然很愤怒,就是因为这小贱人的娘亲也是如此美丽,害得他忍不住就硬是上了那贱人,而那贱人竟然借着去农庄干活,偷偷生下了一个孩子,才害得他这个大公子从此被君上不喜。
白开亮竟然气得手都有点抖。
白酒酒不知,充满期待说:“公叔要酒酒吗?若是要,酒酒的一切都是公叔的,酒酒却什么都不要,酒酒只想要公叔抱抱酒酒……”
啪!一声脆响在天台响起。
白开亮一个耳光打在了白酒酒脸上,骂道:“贱人!和你的娘亲一样贱!竟然也想勾引我,贱仆就好好做贱仆!真是该死!当初就该把你按死在马桶里,我怎么就一时心软呢?”
白酒酒蜷缩在了城墙角落里,捂着她那精致的脸蛋,散乱的头发间,泪眼模糊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男人还在暴跳如雷,不停咒骂着。
那恶毒的骂声,就算是仇敌,怕也骂不出来,但白开亮能,他是学士,也是儒门君子,有的是才学用出各种恶毒的形容来。
直到一支弩箭不知从何处射来,虽没射中这男人,却惊了这男人一下。
白开亮惊醒了,见白酒酒在地上,连忙说:“咦?哎……你也知道我的,我不是故意要责骂你,哎,快来看看,那座桥怎么了?”
这个城垛,有一个缺口,为此,从脚下看去,那边桥边的情况很清楚,那是张静涛看出了那一片地区的关键之处,在发动猛攻。
白酒酒失魂落魄站起来,走到了白开亮的身边,轻轻推了他一把。
白开亮惨呼着,跌落了下去了。
白酒酒喃喃自语着:“白酒酒,身贱克母,忤逆弑父,毒如蛇蝎,罪不可恕……”
她一步一顿,麻木地走向了城堡中。
城堡的大厅的一个隔间中,有一只只铁皮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