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丰的容貌却和钱多多有些相似,亦是一名胖子,慈眉善目的,应该便是寒丹钱家人。
陈佳琪惊讶道:“咦?这是巧合吧?”
钱丰摸摸圆下巴,得意道:“不完全是,这些主君的名字都是自己改的,便如他们的君称亦是如此,否则,都会以地为名,实则却不是,燕后更如敏捷的燕子,是天之玄鸟,本被各国诸侯戏称之为天选之女,因其代国靠近女真,常为华夏太上西宫传旨,让诸侯收敛,不可袭扰百姓,是以这代国都被人戏叫作了东宫的。”
这下,连张静涛听得都很恍然,赞道:“老兄很是了得。”
钱丰更得意了,呵呵一笑:“只是一些见识。”
沈从却说:“钱丰兄说得简单,但实则,便如国君和储君,都并不和睦;也如燕后和庐陵君,怕亦不是表面说的那么简单的;我赵国的大将更是如此,我看,就同是兵家的赵胜、廉颇、李牧都是很有嫌隙的。”
钱丰也不气,只挑眉道:“那是当然,我只是说个大概,至于几个武将有些嫌隙也是正常,便如那李牧,看似功劳并不显着,却被封为了武安君,廉颇却本有长平之守等显着功劳,如今仍只是大将一员,二者之间,自然有嫌隙。”
沈从点头:“原来你也知道,我赵国这些权贵的关系还真是让人头痛呢,说起这李牧,常年北守,功劳多多,只是未宣扬罢了,但即便如此,都让代国夫人不喜,是以,代国夫人才交好于廉颇吧……”
说到这里,却只觉太过了,连忙住口,道:“算了,不说这些,喝茶。”
桌上虽早有丫环侍从摆满了酒菜,但赵敏未宣布开宴之前,也只有赵神这种赵国王室,才会在随意吃喝,其余的,只可喝茶等候。
沈从才说是喝茶。
钱丰略一皱眉,道:“也是,我等都是妄言。”
王汉也说:“不错,都是妄言,就如燕后若真的和女真人走得很近的话,就不会如此交好兵家廉颇了,女真人和兵家子弟的冲突可是很多的。”
这几人不说话时,其余人也恰好都在议论一阵后,大多停了下来,而后少数说话的人见大家都不说话了,便也都停了。
赵敏见众人议论得差不多了,遥遥举杯:“在座的都是才俊,我敬诸位,愿诸位都能大展本领,为国效力。”
如此敬了众人三小杯桑落酒,作为鼓励。
等事毕,萧狂风立即站起了,哈哈一笑:“诸位,今日诸位的确是来赴宴的,但要吃的却是拳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有人可敢挑战我萧狂风的!”
场中便是轰的一声。
包括外面的五百武士。
“小子也太狂妄,让本人来会会你!”便有一名武士站起。
“正是,太过狂妄!”在座的纷纷出言。
“狂妄?一个太少了,在座又有近三十人,要打到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