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着跑去抱住马桶,干呕好一会儿。
语气当中带着点紧张,她问苏业豪说:“昨天晚上,我们有没有……”
“火被你点起来了,你却睡着了,叫都叫不醒,我只好边看电视边照顾你。”
苏业豪话音刚落,只听南宫甜遗憾道:“真没?那我衣服呢。”
“我怕你睡不舒服,帮你解了,某个人睡觉像死猪,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等你醒了比较有意思。赶紧洗个澡,带你去学校报到,大概一个小时全部搞定。”
“哦!”
正儿八经的处对象。
苏业豪确实没下手,往后有的是机会,不愿打扰小妮子休息。
现在是早上,情况又不同了。
趁着南宫甜进浴室,苏业豪跑去陪她,类似的场面也有过,但她还是很放不开。
说好的报到,就这么被耽搁下来。
或许是宿醉未醒的缘故,昨天挺困难的阶段,今天倒是容易了些。
……
一晃眼。
下午三点多。
南宫甜小步出门,单手扶着墙,眉头微皱。
谈不上快乐,罪没少受,她只觉得和平日里的听闻不太一样,小声问道:“我不懂,你确定应该是这样?会不会错了?”
“废话,养养伤吧,说成功挺成功,说失败也算失败,你怎么那么怕疼呢,忍一忍不就过去了。”
苏业豪帮忙扶着她。
南宫甜气成包子脸,开口道:“说得轻巧,换你试试。”
苏业豪默然无语,不敢往下想,脑袋里都有画面了,告诉她说:“反正接下来一起住,习惯就好啦,要不然,今天晚上继续?”
“不行,休息几天,养伤。”
……
接下来几天。
继续尝试的同时,南宫甜悄悄转变观念——曾经听说过的传言,果然不是骗人的。
那种快乐。
她逐渐开始懂了。
苏业豪借助课堂,开始系统学习如何管理企业。
在整个班级里,除了姜渔之外,跟其他同学们并没有太多接触,往往上课前赶到,下了课就走人,很多时候独来独往。
陪伴南宫甜的同时,还要抽空去找农轻影,分身乏术,只好将宝贵的时间利用起来。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