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问。
邢猎微笑:“没必要。既然他们想从我们身上得到些什么,早晚也会现身。”
众人又谈天一轮,也喝得差不多了,就离开“鸿雁楼”回客栈去。
佟晶提着灯笼走在最前,另一只手拿着闫胜送的面团人偶,欢天喜地的领路去。
“刚才来的时候你只顾玩,记得路吗?”闫胜问。
“哼,谁说我不记得?”佟晶笑着就跑向街道前头。闫胜没好气地追了上去。
邢猎刻意留到最后头,跟川岛玲兰并肩。夜渐深,街上灯火已寥落,两人无言走在暗街中心。
就像那夜在成都时一样。
邢猎脸颊处的布已渗着一片血红,回去又得换药了。他神色肃穆,却并非为了这伤痛。
川岛玲兰表面也一样沉静,但内里如波涛汹涌。她知道下午这一刀,若是再深得几分,邢猎一只眼睛早废了,甚至性命都不保。
也就是说,邢猎的武道生命,几乎就在川岛玲兰的一时冲动之下终结。
一想及此,她的心就像给一股寒气包裹般害怕。
我为什么
明明已是夏天。川岛玲兰的肩头却在颤抖。
就在这时候,一股温暖从她的右手掌传来,一下子驱散了她心头寒意。
那是邢猎天天握刀的粗糙手掌,无声无息地在黑暗里握住了她同样粗糙的手。
“不知道鹿儿岛的出征武士,是要怎样对待妻子的呢?”
邢猎这话说得很轻,但听在川岛玲兰耳里,有如雷鸣。
“我还身在一条漫长的征途。”邢猎瞧着只有一点灯笼光华的遥远前方说:“连走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更加不知道能够给你些什么。可是我”
一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川岛玲兰将邢猎的手摔开,再顺势给了他一个反手耳光。打在刀伤的同一位置上。
邢猎感到火烧般的痛楚,这次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血渗满他惊讶的脸,直流到下巴。
“你以为我们岛津家的女人是什么?”川岛玲兰抹抹手指间的血迹,野性地笑着:“几句言语就会臣服在男人之下?”
“我我”平日口舌厉害的邢猎,这种时刻也无法再冷静说话,一时语塞。
川岛玲兰竟不理会他,大踏步就一个人走往街道前头。
“你是要离开吗?”邢猎在后面焦急地问。“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