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又瞧着马鞍上的飞虹先生。
练飞虹看见他们,笑得合不拢嘴。
燕青急忙问他:“前辈,这些是你的门人么?”
“才不是啦!”练飞虹摆摆手:“我在那边街上碰到这几个巫丹派的,就比赛看谁最快赶到来。嘿嘿,结果大家都看见了,是我赢啦!”
众人一听闻,来者又是巫丹派弟子,登时一阵紧张,站得稍近那三人的,都惶然再退开一些。
李侗和焦红叶乍到,未知这“盈花馆”刻下形势,只是直觉这些包围在妓院外的人已无甚战意;抬头却见屋顶上一个古怪又熟悉的背影,正是习小岩在以一对三。敌人里有两个都是女子,一个还是小黄毛丫头,那男的也不比这姑娘大多少。李侗等虽感意外,但也对习小岩没有半点儿担心。
他可是里数一数二的好手啊。
“习师兄,这是怎么回事?”焦红叶高声大呼,那张棕色的粗糙脸庞收紧如铁板,冷酷扫视街上众多敌人:“陈岱秀师兄他们呢?”
不必回答。陈岱秀此时就从“盈花馆”大门步出了。他因为听见外面的马蹄声而出外视察,一见骑在马上的练飞虹,眉头立时耸动。他虽还不知道这位崆峒掌门人的身份,却也看出鞍上老者带有一股极自信的气势,远胜街上众人。
这老头不容易应付。
“我们已跟掌门会合了。”陈岱秀隔远向李侗等人大声说,同时手按腰间剑柄:“他还好,不必担心”
说到一半,陈岱秀却方才察觉,桂丹雷和尚四郎并未出现。他心想,这当中必有变故,但又不便在这儿问他们此刻毕竟只得数名同门在场,面对数十个敌人,全靠一股威势将对方压住;要是有什么消息,再次助长对方的士气,形势随时改变。
陈岱秀身边又有一人从门内步出,身上都是血污,只匆匆用布条扎着较重伤的数处,乃是暗器高手范宗。他手上仍扣着那枚本属韩天豹的“丧门钉”。
范宗本来就白皙的脸,此刻因为失血更加苍白,细目在人丛间一扫,一下子就找出站在练飞虹马旁的燕青。
燕青看见那盯来的目光,背项生起一阵凉风。
“你就是这儿镇西镖行的行主吧?”范宗说着,就直往燕青走过去。所经过的人都退避开去范宗虽受了伤,但他诡异又毒辣的暗器,人们刚才都见识过了。
燕青慌忙再站近练飞虹的坐骑一些,希望借这位名宿挡驾。但练飞虹只是抬着头,好奇地研究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