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西军先遇上巫丹掌门,请让我先打。”
“我不知道你这位年轻的大师,在少林寺里武功地位如何”尹英川微笑:“但你自问比得上华山派掌门‘九现神剑’刘宗悟吗?别送死。”
“他杀得了,我就让他杀吧。”圆性说得语调平常,半边脸没有显示怒意,也没有赴死的激昂。“只要让我打就行。”
“你都已经穿了全副武装。看来我要阻也阻不了。”尹英川收起笑容点点头。他心里疑惑:这圆性和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过去未闻少林、巫丹两派结过什么大仇,虽然听说姚连洲在华山已经宣告要找少林派的麻烦,但毕竟只是口头说说,还没有行动。圆性怎么这样坚持拼着死也要跟巫丹派比斗?难道他出家前跟巫丹派有私怨?又或是上一代的事情?
“大师”圆性虽远比尹英川年轻,但始终剃度于名满天下的少林寺,尹英川也不得不尊重。“我一直在想,贵派要是真的加入这次讨伐巫丹之行,断不会只派你一人我没猜错,大师是私自下山的吧?”
圆性没半点动容,却也未回答尹英川。
大队早就越过竹笆市,继续沿西大街而行,接近桥梓口。
这是西大街一段宽阔的石桥,桥底下一条清澈大渠,名为通济渠,渠水自西城门外引入,以供古皇城和附近一带的民家食用,沿渠两边的南北街道,每隔十来户就有一口井。
如先前一样,桥梓口四周的人早已退避,一片冷冷清清。却独有一人,大剌剌地盘膝坐在那石桥中央,手里提着一条长杆棒。带路的镖师一见这身影,马上停步。
尹英川和圆性率先走前观看。
盘坐桥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邢猎,一手撑着那条比他还要高的船桨。
“又是你!”尹英川皱眉高呼:“你不是退出了吗?怎么又跟着来了?”
圆性看见邢猎,倒是自从走出“麟门客栈”之后,半边嘴巴第一次露出笑容。
邢猎在桥上站起来,走到桥边的石栏杆旁,半倚着轻松地说:“我分明就在你们的前头呀,怎么说成是我跟着你们?”
尹英川没空理会这等废话,也不再跟他争辩,只问:“你是要加入的就过来。否则就别拦路。”他之前见识过邢猎如何打赢戴魁,知道邢猎是高手,心里也希望他加盟。
“你也说是我‘拦路’啦。”邢猎笑着拨一拨满头辫子:“也就是承认是我先到的,绝对没有跟着你们。”
邢猎如此言不及义,尹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