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除了野狼,鬼都没有一个,你乖乖老实点,让老子快活快活,老子爽了,说不定留你一条小命,要不然,必定先奸后杀!”杨大发压住顾青竹,猛掐她的脖子,恐吓道。
顾青竹叫不出来,便用力屈膝蹬他,却又被他用腿夹住,在挣扎中,腰间的荷包硌到杨大发的肋骨,他不耐地腾手一把拽了下来,发觉里面装着钱,他掂了掂,脸上露出意外之财的惊喜。
趁他分神的工夫,顾青竹双手掰开卡住她脖子的手,再次呼喊,声音凄厉悲壮,回荡在山谷间。
“啪”杨大发一巴掌打在顾青竹脸上,恶狠狠地说:“叫,你越叫,老子越痛快!”
顾青竹奋力反抗,半刻也不曾停止,眼见天色愈暗,她心中的绝望也跟这无边暗色一起袭上来,难道,她今儿真是倒霉透顶,竟然要在这儿丢了清白!
就当杨大发不管不顾撕扯顾青竹衣裳的时候,一声暴喝传来:“住手!”
杨大发酒意灌顶,神昏意迷,他这会儿哪里听得见别的,只粗鲁地拉拽顾青竹的衣裙,想要满足自己龌蹉的欲望。
“无耻之徒,讨打!”那个声音的主人见规劝无效,毫不客气地一把拎起兽性大发的杨大发,将他像只小鸡仔似的扔在地上。
“谁?谁他玛德坏老子好事!”杨大发从地上爬起来,跳脚大骂。
得救的顾青竹,挣扎着从石头坐起来,顺了顺衣裳,看向来人,却只见到一个壮汉背影。
只见他身高八尺,生得膀大腰圆,斜背一个灰色的包袱,他的后背和肩膀,宽阔遒劲,将黑色短打上衣撑得满满的,他腿上不似寻常农人散着裤脚,而是用布条层层扎了起来,脚上一双黑色千层履,灰扑扑的,仿佛走了千万里路似的。
“快滚,不然,我打得你满地找牙滚!”壮汉大喝一声,震得旁边的树叶都抖了抖。
“大哥,你也看上这丫头啊,没事,没事,你先用,我不急,不急。”杨大发一见壮汉身形,立时酒醒了一半,点头哈腰地赔笑。
顾青竹被他一说,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没出狼窝,又落虎口,难道今儿当真过不去了?她下意识地看了眼脚下,这里离顾家坳入口处最险的山脊很近,如果她动作够快,跳下去,必定死得没有痛苦,只是可怜了她的两个弟妹,顾青竹心中天人交战,咬唇做最坏的打算。
而那一边,壮汉听他这样讲,仿佛被侮辱一般,半句废话都懒得说,怒而飞起一脚,正踢在杨大发的胸口,他一头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