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是有遗传的。
“是你的发色触碰到她的雷区了,我们就应该换一个形象,再试试。”
宁焰半信半疑。
“还有,你说想用发色纪念你们的开始,头发是会掉色的,干嘛不拍下来,或者记在心里,这才是最长久的纪念。”宁执接着说。
宁焰怀里抱着一个抱枕,听得认真,
“确实,这也是。”
“焰焰,重要的是,老爸今天不是说过嘛,你的发色对你来说,是真的很好看,但是不适合你所在的年纪和环境。”
宁执最后说:“你看你们班老贺,发际线都到后脑勺了,再掉真得秃了,咱还是给他省省心吧。”
说服宁焰之后,宁执走出房间时,脸上勾出一个老狐狸得逞的笑。
宁焰染回黑发那天,正是期中考试出成绩那天。
年级排名表上,宁焰的名字插在江渔和盛寒的中间。
他看着,顺眼许多,嘴角暗暗带笑。
乌叹呼天喊地,从地面蹦起,简直比自己得了年二还开心,
“焰哥,下次超了江渔那狗东西,我看他还怎么得意。”
宁焰摇头,笑得晃眼,嗓音深沉地说道:
“你懂什么。”
当天下午,放学后。
出校门口时,盛寒脸色古怪,蹙眉抿嘴,像是在忍受着什么。
她一路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去。
还是在那个深巷,她又被拦了下来。
不过,为首的却是宁焰。
他朱唇皓齿,白肤墨发,左手拿着粉白相间的花束,是粉玫瑰和白色的满天星。
脊背如挺拔的白杨,靠在厚重的墙上,右脚抵着墙面,双手抱在胸前。
姿势十分做作。
旁边是乌叹、伍峰、邢靖远三个。
盛寒感觉到体内温热涌流流出,带着一股抽痛,她皱眉咬牙忍受着。
对那四人视而不见,低头快步走过。
宁焰挡在她身前,遮拦住巷口洒进的一方余晖,她身上是他的影子。
他递出花束,话像更在喉头,
“盛寒、盛寒、我……”
白皙的脸上带着薄红,晕到了耳后根。
乌叹他们三人起哄,“焰哥别怂,大胆地说出来!”
宁焰忿忿瞪他们一眼,早知道就不带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