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的数字,觉得漫长,挠了一把头发,却抓了个空。
他剃了寸头,楞起的青刺扎的他憋闷。
时间细密过了很久。
江渔语气试探,重新勾着淡淡的笑意,
“你和他是男女朋友了?”上次匆匆分别,没有确认一遍。
盛寒转头,看着他,几度想开口倾诉她和宁焰已领证的事实。
她不想瞒江渔。
纵然这段婚姻迷雾缭绕,不知何时便会走不下去。
但回想起江渔细致入微的关切。
她下定决心,说道:“哥,其实我和宁焰今年三月已经领证了。”
车猛地摆了一下,差点甩到另一条道上。
盛寒脸上看似淡定,心紧张地骤然加速。
“哥!”
江渔方才晃神片刻,反应过来,却兜不住怒气,
“我*他妈,狗屎宁焰!”
他拍方向盘撒气,“高中我就看他不顺眼,吊儿郎当的,顶着一头红毛,现在好了,看似人模狗样的,竟然把你拐去了民政局!”
盛寒结巴,眼睛瞪圆,
“哥、哥、你、你说脏话。”
真是活久见。
“我骂他怎么了!”
江渔烦躁地解开两颗口子,嘴里嘟囔着骂人的话。
骂够了,他忽的语气柔和,
“那个狗屎,不是,那个宁焰,对你好不好?”
盛寒低头一顿,手指绕转着蛋糕盒上的丝线,一圈又一圈,
“好。”起码有些时间宁焰是热切的。
江渔见她犹豫,又咒骂了几句,
“婚礼怎么没办?”
盛寒愣了顷刻,牵动嘴角想笑,只成了条直线,没有弧度,
“我的工作原因,我们是隐婚。”她说。
一路上,江渔絮絮叨叨的,话多得不像他自己。
斜阳平铺在潋滟浮天这方碧湖上,橙红的天边映在湖底,风一吹,层层叠叠。
盛寒下车,望见湖面的景色。
冬天很久没有这么温暖的夕阳了。
江渔和她道别,两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肉挤成一团,眼尾被挤的耷下,表情古怪,不再板硬。
“平常这样多好,和你剧里的角色一样,表情丰富。”
盛寒拍开他的手,“我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