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联系在一起。
“他人在华敛城,下班了一般会回潋滟浮天,哥,你送我过去吧。”盛寒有些急。
江渔没有多问,驱车送她往潋滟浮天去。
街景快速流转,没谁有心思顾及。
周放时常陪在宁焰的身侧,她又拨打周放的电话,冰冷的机械音不断重复,电话无人接听。
盛寒和宁焰的婚姻,完全是宁庆促成。
她一直不明白爷爷为何会找上她,让他们结婚。
面前骤然摆出个婚姻选项,暗如沉渊,深幽不见底,盛寒还是一头扎进去了。
宁庆同盛寒说过,去年十二月份,宁焰曾出过车祸,车高速行驶中撞上护栏。
在医院里躺到今年三月份。
记忆浮现,盛寒回想起,春光明媚的日子里,她和宁焰领红本结婚证。
千算万算,也未算到,八年后重逢时,竟然是直接领结婚证。
那时,他刚刚出院,面色依旧苍白,脸上并无喜色。
重见后,盛寒隐约觉得,宁焰的心里是病态的。
江渔的说法更是印证了她的想法。
爷爷宁庆打电话给她,满是慌乱,
“寒寒,你联系得上焰焰吗?节目里他的手伤了,给他打电话,手机关机了,周放那小子又不接电话。”
“我也联系不上他,正要回家看他在不在。”她沉缓地说。
“寒寒,焰焰他一直不让我多说他的事情,当初我也就没和你说明白,他其实一直在看心理医生,有好些年了,和你结婚后,徐医生说他状况好了许多。”
他口中的徐医生就是徐闻切。
江渔已经同她说过。
盛寒如今再听到,并不惊诧,很平静,
“嗯。”
她想了一瞬,还是问出了口,
“宁焰他,怎么会变得要去看心理医生?”
宁庆叹了声冗长的气,
“一次变故导致的,我们都不想再碰焰焰心里头那道疤,等他渐渐走出来了,我再找时间和你细说吧。”
说着说着,宁庆的声音飘渺苍老了几分,
“他如今,什么都闷在心里,也就能听听你的话,你多劝劝他,我怕他今天情绪不好。”
指甲扣紧手机的金属表面,盛寒扯起嘴角。
宁焰又怎会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