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年少专属的惆怅吧。
“我们观测到了这个病毒体样本!”
实验室内,科学家们在观测重水,虽然这种之前被叫做辐射,后来又被叫做生物的东西拥有许多奇怪的特性,但他们还是在重水中被减速到了足以被观测的程度,而且它们似乎很喜欢这样的环境,所以只在重水中兜兜转转。
“用了多少倍?”
“一亿。”
“怎么这次一亿就看见了?记得之前最高倍都看不见。”
“因为它们突然在……”
“在什么?”
“嗯……膨胀。”
实验室里突然有个学者晕厥了过去,状态和黑子那天在操场上看到的人一样。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个星期,康复的人越来越多,只剩下百分之二十的病患还在医院,而且有不少是因为反复症状而重新回去的。
但是郁兰德始终没有好。
新闻上报道了这次的防晒,说影响范围十分深远,有百分之二十以上的人感染了病症,个别地区最高甚至突破了百分之四十,但是所幸并没有发生死亡事件,最终被定性为了人类历史上的一个减速带,进行了一下小小的制动,并且在这次有惊无险的危机中政府也发现了自身内部的诸多问题,相信在之后的日子里,这些问题最终都会迎刃而解。
三个月过去了,最大的陨石块也在科学家预言的最后期限的三天前彻底化为了流沙,为了安起见,这些流沙仍然保存在那里,等待那些不知该被怎样定性的东西彻底消失。
黑子的学校在下周会重新开始上课,所以这几天黑子不打算去学校自习了,在家里躺着看书确实可以使人颓废。
这天下午发烧友网借着社团活动的假来拜访黑子,甚至与他形影不离的嘟嘟怪都没有带上。
黑子拿出了他家乡的菊正宗清酒来招待。
“怎么有空过来?”黑子拿着一只很雅致的天青瓷杯小口喝着酒。但是看起来发烧友网无心饮酒,锋锐的眉头紧锁着显示出一种跟年纪不太相符的深沉。
“你怎么了?”见发烧友网没有反应,黑子拿手推了推他。
“啊?我刚刚走神了。”发烧友网被推了一把才如梦初醒。
“这还没开始喝呢就大了?”黑子调侃一嘴,其实也是为了替他缓解压力,毕竟这样的发烧友网可不常见。
“怎么可能,只是,最近学校里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