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识到相爱的起因就是因为在一次球赛上黑子偶然受伤,躺在地上的黑子忍着疼痛看到了有条不紊指挥同学救助的苏胧,忽然感觉很温暖。据说强烈的刺激是打开恋爱阀门的关键,想必这可能就是所谓前生莫测的情缘吧。
小山公园内的长椅上两个人依偎着,黑子望着原本的北大西洋、现在的亚特兰蒂斯西海之后又望向天空中的灿烂星海,不知道仅仅是在享受静谧还是在思索着其他的什么。
“你最近的状态好像不太好,怎么了?”还是苏胧先开的口。
黑子听到女友的话,垂下眉毛,唇口微张却突然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讲,有些纠结。过了一会还是作罢,只是敷衍道:“没什么,遇上了一些挺复杂的事情,再过段时间就好了。”
“你的事从来不让我帮忙。”她的声音带着些责怪,可以理解,毕竟恋爱是一件需要双方都竭尽所能参与对方的生活的事。
黑子笑着摸了摸女友的头发,安慰道:“有些事我自己一个人烦心就够了,如果告诉你之后看到你也烦心,我会心疼的。”
苏胧哼了一下说:“可是我也会啊,”然后起身赌气似的说,“这里不好玩,去吃宵夜了。”黑子带着浅淡的微笑点头跟上。
夜仍旧美好,滨海的城市里仍旧繁华,不竭的人声仍旧鼎沸。
研究没什么进展,各国的科学家眼睁睁的看着陨石在变为流沙。
“崩解速度太快了,这不可能。要是按照这个速度衰变,他妈的它原来得有多大?”那个讨厌社交的学术狂人梅尔文正在看着新闻,突然很罕见的爆了粗口。其实他很早依旧就已经被一所重点高校特别录取了,但是他拒绝了这个席位,现在却有些后悔,要是去到那所学校,说不定可以近距离接触到陨石碎片。
又过了半个月,黑子所在的克斯多市也开始出现了防晒现象,有很多民间活动人士开始组织起了示威游行,大致是责怪政府办事不利的。
学校内人也少了些。
似乎一时间,所有人都变得很暴躁。
这天胡德来黑子的班上串班,一进门就说个没完。
“学校为什么还不停课?这事已经这么严重了。”胡德最近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他的祖父也得了那种怪病。
“你祖父的症状是怎样的?”听完胡德的絮叨,苏胧试图从专业角度提出一点建议。
“肌肉僵硬,发烧,但是行动力旺盛。”他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