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偏偏,奈何桥边,烛影帘帘。下马敬红尘,来世不为人。终是红衣进,白衣出,素灯一盏,白了这几许年华,青丝华发,对拜成家,少儿轻狂,老年容华,大喜之日便是其大悲之时!若得清泉代烈酒。
莫问,何人行行复停停。月下枯骨裹红衣。一回眸青色瞳里,映入了生人背影。百鬼夜行,引迷途者向西去,削其骨为笛,笙歌起。
墨然回首,未忘,却早已人去楼空。错把陈醋当成墨,写尽半生都是酸。错把成墨当成醋,喝尽半生一世苦。错把成酒当成水,尝尽世间所有罪。错把成盐当成糖,吃尽世间所有咸。错把酒当孟婆汤,喝完还忆陈年事。
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一缕幽魂几何许,一城柳青公子默。不问公子归何处,不知郎情妾有意。终是一别两宽,不得机轮转。”
柳尘抬眸凝视他,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老花徒儿凝重神情,严肃脸色,直视柳尘哀叹一声,重重舒口气道:“袁先生预言,前者概纲天地目张;后者独属于你。”
柳尘暗道一句,“这袁先生是谁?神经兮兮,莫不是失心疯?”
袁天正,当今世界道宗一位神秘老人,预言者。游历天下,不问世事,且其预言极准,极可谓之是无一不中,无有失言。因此,方得与佛门慈念大师,天下武道四极,并称“当世六绝。”
不论是谁?柳尘,老花徒儿,柳云亦或苏婉儿,都对这纸卷所述之言,分外不解。
柳尘眼神炯炯,怪异盯着老花徒儿,问道:“师父,你这么放着?”
很好奇,看这纸卷成色应有十载岁月,可偌大一纸卷,尽然如此入袖筒中,不露丝毫痕迹。当真是让他百思,而不得其解。
老花徒儿轻点额头,说道:“亦非是如此,这不过今日而已!其余时皆收入老夫密藏之处,也幸有袁先生预言精准,老夫方才能于今夕带至,及时赠来于你。”
“另外一件事,袁先生让老夫转告你。”
柳尘皱眉问道:“什么?”
“接受使命,是你必走之路。老爷子闭关之日起,你将失去世间最有力庇护,危机遍地开花而来。”老花徒儿也难得的凝重面色忽而一沉,忽而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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