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裤裆没扎紧,把你这玩意冒出来了?”
眼见煮熟的鸭子飞了,葛芳芳肺都快气炸了,手指几乎戳到了陈东额头上。
陈东抬手一拧,葛芳芳的手指咔嚓一声,软软地垂在手掌上。
“啊!”
葛芳芳发着杀猪般的惨嚎,倒在地上痛苦打滚。
萧元辉惊呆了,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农民工的家伙这样凶悍,一言不合就要断人手指!
“小杂种,我让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后果有多严重!”
萧元辉额头青筋跳动,摸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赵哥,我啊,田园饭店的萧元辉,对对对……是这么回事,我老婆被一个农民工给打了,还挺严重……我报了赵哥的名字,可他根本没放在眼里……就在城中村东边,对对对,行嘞,我等你过来!”
挂了电话后,萧元辉冷冷的站在十几米远的地方一言不发,也不再去刺激陈东,担心他狗急跳墙会伤害到自己。
而葛芳芳已经痛晕了过去。
“陈兄弟,你赶紧离开这里吧。”
柳落鸢水眸中充满了担忧,“一会铁线帮的人来了,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萧乾此时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和陈东曾经在一个战壕里战斗过将近一年时间,深知陈东的逆天。
别说区区一个铁线帮,就是那些大型跨国地下势力,在他面前也要瑟瑟发抖。
有他出马,这个家算是保下来了。
“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敢打我兄弟的老婆,自己站出来领死!”
不到十分钟,三辆汽车飞驰而来,吱嘎在附近停了下来。
车门拉开,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从车里钻出来,狂拽地大声嚷嚷起来。
“赵哥!”
萧元辉眼睛一亮,几步迎了上去,受宠若惊道:“怎么劳你亲自来一趟,这多过意不去啊。既然赵哥这么看得起,我也不能小气,今晚怎么安排赵哥尽管吩咐!”
赵鹰非常满意他的态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自己兄弟客气什么,听说天鹅会所来了几个新妹子,要不今晚就去那里?”
萧元辉脸皮一抖,天鹅会所一晚上没个十来万可下不来,去的人多,二三十万都兜不住底。
他处心积虑从萧乾身上弄到的拆迁房,可能一晚上就要全部搭进去。
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