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你,到时候你到底是不是冤屈的,自然也就清楚了!
现在本王只问你一句话,你但凡看在本王这么些年来对你纵容的份上,就给本王一句实话,余扬呢?”
王允礼哭都没有眼泪了,“下官真的不知道,下官今儿就没有离开过这屋子!王爷,他们都能作证。”
王允礼抬手指了外面守门的人。
说完,忽的想起,这守门的人可能是墨铎的,然而已经来不及后悔,那守门人在王允礼语落一瞬,飞快的躲避了他和滕王爷的目光,艰难又磕磕绊绊的道:“我......我......”
王允礼登时大呼,“王爷,他才是墨铎的人,当时墨铎进来找下官的时候,他就在外面守着,他还帮着墨铎隐瞒屋里的真相。
那时候,王爷刚走,王爷担心下官睡不好,不是专门派人过来询问下官情况么,就是那时候,墨铎就在屋里,但是这个叛徒和王爷的人说下官睡了。
王爷抓他。”
那守门的护卫满目惊恐看向王允礼。
滕王爷却是咬牙给了王允礼一巴掌,“本王根本就没有派人来过!看好他!不许出一丁点意外,否则本王唯你是问!”
门口的守门护卫立刻领命。
滕王爷带着一众大齐使臣,怒火冲天的离开。
他们一走,那守门护卫似笑非笑看着王允礼,王允礼被刺激的心神大乱,朝他就扑了过去,被守门护卫直接一把推开。
“王大人,好好想想将来何去何从吧。”
说完,咣当将门关上,朝外锁住。
徒留王允礼在里面喊破天也没人理他。
“王爷,王允礼这样子,肯定是不会招供余扬在哪里的,而且,只怕他也是的确不知道,就算是王允礼当真投靠墨铎,墨铎也未必是真心相信他,可能根本就不会让他知道余扬被带到什么地方。”
离了王允礼的院子,滕王爷身侧的人道。
滕王爷一腔火气憋的胸口疼,墨铎这俩字,就跟钩子似的,每被人提起一次,他这心就被人钩一次,快让钩烂了。
“没有余扬的话,咱们这次来大齐的计划,基本就不能实施,想要刺激苏卿卿,谈何容易,而宫里那边的计划也失败了,宫里没有一个领头人控制,单凭一个被公主殿下训练过一阵子的小宫女,根本不成气候。
现在唯一能下手的地方,就是等着苏卿卿生产,在她生的时候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