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听一下,你与其威胁朕,不如直接威胁皇后,朕惧内。”
满朝文武:汰!
大齐使臣:哈?
你惧内也不必说的这么明目张胆吧!
消息传到镇安王府的时候,苏卿卿刚刚又吐过一轮,闻言都惊在那里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噗的笑出声来。
这才是那个容阙了。
之前那个容阙,因为惧怕她离开,已经怕到毫无主见懦弱绵软的地步。
现在这人,又回来了。
抹了一下嘴角,苏卿卿朝明路道:“陛下当真这么说?”
吉祥递上茶盏,苏卿卿接过漱了一下口,这空当明路就道:“是的,当时奴才就守在外面,得了这话,立刻就赶回来给您送消息,就怕外面又起了什么谣言。”
苏卿卿怕自己成为容阙称帝路上的绊脚石。
容阙又何尝不畏惧自己成为苏卿卿羽翼的砍杀者。
他们彼此担忧牵挂着对方,将对方的路看做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从而失去了自我。
好在现在容阙找到了自我,苏卿卿将茶盏给了吉祥,从床榻起身,“更衣,进宫。”
“主子!”
吉祥担心苏卿卿的身体,满面不安。
“不碍事。”
说罢,苏卿卿朝明路道:“传话过去,给我把大齐的使臣稳在朝堂上!”
明路闻言,差点当场哭了,“哎,哎,奴才这就去!”
说罢,转头离开,一路狂奔。
自从他们家殿下入京筹备登基,他们殿下就没有一天是真正开心的。
他压抑,心惊胆战,成日惴惴不宁,所有的情绪都因为苏卿卿而起,可他们娘娘又何尝不是这般为了他们殿下。
两人彼此......
他这个做奴才都看的心里难受。
现在好了!
殿下借着大齐使臣发难这个契机,将娘娘带入朝堂,而娘娘领会了殿下的用心良苦,愿意配合。
娘娘本就不属于后宅内宫,她就该在人前,闪闪发光。
苏卿卿要来的消息传到容阙耳边的时候,容阙整个人都像是焕然一新了一样,眼底神采飞扬,瞧着底下慷慨激昂的大齐使臣都没有觉得他面目那么憎恶。
“听说有人在这里议论我呢?没想到我这么出名,隔着千山万水都被人惦记,让我来瞧瞧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