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未听说三小姐来过。
他们满真定的找人却始终找不到,唯恐闹出什么丑事毁了三小姐的名声,不敢擅自做主在真定报官,于是派人连忙赶回京都。
从真定到京都,策马疾驰也要一个时辰的路程,何况他们没有这样疾驰的骏马。
等到将事情回禀到侯爷跟前,就已经是这个时辰了。
荣安侯惊得险些一头栽过去。
“不见了?好好的孩子什么叫不见了,你们服侍主子用饭,怎么会单单主子不见了?”
跪在地上的婢子大气不敢出,瑟缩道:“小姐说遇到一个熟人过去大声招呼,当时只带着如月去,没让奴婢们跟着。”
如月也一起消失不见了。
“侯爷,这可如何是好......”荣安侯夫人哭的快要断气了。
荣安侯沉着脸,气息粗重,冷意凌冽,“如何是好,当然是去找人,人都不在了你们不知道先去报官......”
气的说不下话,荣安侯干脆直接抬脚朝外走,“今儿跟着小姐出去的这些,全部关起来给我审。”
他要亲自去真定找人。
管家连忙追上,“侯爷,奴才去吧,肯定把小姐找回来,您这一去,且不说找多久,这时间都不够一个来回的就要早朝了。”
女儿都不见了,荣安侯哪里还顾得上早朝。
大步流星朝外走,停都不停的吩咐,“给我报个病假上去,皇上没问则罢了,若是特意问起来,就说是腿上的毛病加重了。”
早些年荣安侯也是策马打天下的那一挂,因为腿上中了流箭落下病根,上了年纪便退了下来。
不比镇国公军权在握,荣安侯明面上退的干干净净。
亲自点了十几个功夫好的死士,又寻了三个家是真定的小厮,荣安侯连夜直奔真定。
天未亮。
皇上刚刚睁眼,就听得外面有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在御书房门口有人窸窸窣窣的一阵说话,话音才落,御书房大门便被内侍总管很轻的推开。
皇上坐起来,刚睡醒,声音有些哑,“怎么了,刚刚外面谁说话呢?”
内侍总管脸上带着罕见的仓惶惊恐,“刑部尚书大人求见,说是在真定抓到了南梁细作。”
皇上刚刚睡醒的那点惺忪登时荡然无存。
震愕望向内侍总管。
内侍总管低着头弓着腰,“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