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质悟性果然不凡，便是比之十兵卫，也丝毫不差了。”
龙一飞还刀入鞘，走到柳生但马守面前，谦逊的道：“先生过奖了，柳生兄天纵之才，我还差得远。”
柳生但马守笑笑，转身遥望东方，喟然道：“十兵卫的资质悟性的确不俗，至少比我强。”
“若他还活着，如今说不定已经超过我这个父亲，可惜……”
龙一飞默然，柳生但马守当着他的面说这些，他自然知道对方是存的什么心思。
但他没有正面回应什么，只是声音低沉的道：“先生节哀。”
柳生但马守一声长叹，道：“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说着他转过身，看向龙一飞道：“木村，飘絮……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龙一飞闻言怔了怔，随后垂下眼睑，道：“是我做得还不够好。”
柳生但马守沉声道：“不，你很好，真的很好。”
他往一旁踱了两步，声音温和的道：“不瞒你说，我其实早已将你当作女婿看待，我也看得出来，飘絮对你有好感。”
“只是她的姐姐雪姬，对她的影响很大，所以她对段天涯，也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龙一飞沉默片刻，才缓缓道：“无论是她姐姐的影响，还是她自己的心意，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柳生但马守摇头道：“不，有区别，如果她对你没有丝毫感情，自然什么都不用说，可她现在，只是内心被蒙蔽了而已。”
“木村，我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回答我。”
龙一飞道：“请说。”
柳生但马守凝视着他，道：“你爱飘絮吗？”
龙一飞苦笑道：“说不爱，那肯定是骗自己。”
毕竟柳生飘絮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兼且武功高强，还能解锁许多高难度姿势。
柳生但马守追问道：“有多爱？”
龙一飞斩钉截铁的道：“为她一人，可与天下为敌。”
柳生但马守两眼微眯，饶有深意的道：“如果要你为她背叛国家呢？”
“国家？呵……”龙一飞哂笑一声，道：“我的国家叫大唐，已经灭亡几百年，哪还有什么国家可以背叛？”
柳生但马守眼中精芒一闪，深深的看了龙一飞一眼，道：“你跟我来，有些事，是时候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