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就崩溃得要哭,就这点心理素质能打好比赛吗?”
“我哪里是要哭了?我,我,我是因为要参加比赛心情激动好不好!”
性格软弱的陆斌这两年其实被黄瀚虐惯了,相对于陆玉琪,他甚至于更加怕黄瀚,因为他想什么黄瀚一猜一个准。
这小子蛮识相,发现骗不了黄瀚认命了,在黄瀚面前干脆实话实说。
陆瑶听见有人说话走了过来,看到陆斌在抹眼泪,惊问道:“你怎么了?”
黄瀚赶紧道:“没什么,我帮他报名参加在沪城举办的台球比赛,他激动得热泪盈眶。”
陆斌气得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却不得不点头承认,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陆瑶一脸狐疑,看看黄瀚又看看陆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正在闭目养神的陆玉琪被惊动了,一骨碌爬起来离开躺椅,热情道:
“是黄瀚来了呀!正好一起吃晚饭,我陪你喝一小杯茅台酒。”
他又对着厨房喊道:“陆惠,黄瀚来了,你再加几个菜呀!”
“晓得了,你陪黄瀚下盘棋,一会儿就能吃晚饭了。”
陆瑶家没有买彩电,买了“水仙”牌双筒洗衣机,“香雪海”牌双门电冰箱,“三洋牌”收录机。
这年头有电冰箱的人家少得很,夏天想吃冰镇西瓜唯有把西瓜吊在水井里。
夏天,寻常人家忽然间来了客人,想要加几个菜唯有去街上买熟食、卤煮。
陆瑶家用不着,冰箱里总会有收拾好了的猪蹄或者猪肚等等,甚至于有过了一遍油的大虾。
这些当然不是陆瑶准备的,陆瑶是神经粗大个能混则混的主,跟她妈妈截然不同。
陆惠仔细得不可思议,每天什么时候干什么都有计划。
晚年更是如此,甚至于精确到了每天用几克盐,吃多少米,几点钟准时喝牛奶。
两家常来常往,用不着客气,黄瀚坐下道:
“叔叔,后天你干脆带上陆瑶和我们一起去沪城吧!我帮陆斌报名参加了沪城举办的台球比赛,七月二十号进行初赛。”
“啊!打台球还能比赛?”
“打台球也是体育项目,参加国际比赛跟打排球一样,可以拿金牌为国争光的!”
陆斌听黄瀚这么说,不由得把小胸脯挺了挺!把无缘无故挨揍的委屈忘得干干净净。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