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都如同傻了般。
张芳芬道:“我也很想听,你说说吧!”
“这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不过让沈晓蓉给他爸爸传话,表达了我们家期望县委大领导们来剪彩的心情。不是祝厂长刚刚说起,我都不知道事儿成了。”
黄馨道:“真牛啊!只不过说了说就成了,了不起!”
玉儿轻声问秀儿道:“县委一把手应该是我们这儿最大的官,管着公社一把手对不对!”
“嗯!我们县几大十万人都归县委一把手管!”
“他怎么就肯为咱们这个饭店来剪彩呢?”
“这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黄瀚跟县委一把手的女儿是一起学弹钢琴的同学。”
玉儿眼睛直勾勾的瞧着黄瀚,此时崇拜之情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决……
心甜如蜜的张芳芬拿来里面还有大半瓶洋河大曲的酒瓶,道:“这么多喜事,是该喝一盅,今天喝杯好酒。”
“不能喝,我一喝酒就上脸,下午局领导和公司领导要来看看呢,喝得满脸通红像什么话?”
“啊!这是怎么了?领导都这么闲?”
“哪里是闲的,应该是听说了县委领导们要来,都提前来看看。”
“呵呵!黄瀚说得太对了,请来县委大领导,你的面子大多了,说不定还就真能提拔你当干部呢!”
“嘿嘿!我有文化能写会算,给个局长也是能当的!”
“你吹大牛呢!没听说过局长这么大的干部不是共产党员的呀?你在煤球厂当个副厂长就顶天了!”
黄瀚道:“物资局的厂子好几个呢,干嘛就是盯着煤球厂?我认为爸爸应该去大伯上班的厂子去当厂长。”
社会在发展,煤球厂妥妥的是个夕阳产业,以后肯定是一天不如一天。
偏偏这段时期还有些效益,最起码不亏本有些盈利。
黄道舟即便上位了,黄瀚也没办法让这种厂实现爆发式增长,何不如找个亏损的厂子大展拳脚?
黄道舟此时没有什么觉悟,自嘲道:“好了!好了!都别穷开心了!还当厂长呢,我连个小组长都不是。”
黄瀚道:“有志者事竟成,我和姐姐、妹妹立志考上名牌大学。爸爸也要奋发图强哦!”
小丫头立刻大声道:“我一定好好学习,上学后要做全班、全年级第一名。”
黄馨道:“我暑假期间就好好学英语,读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