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娘吵闹着要见罗睿,老陈没有办法,只得进去禀报罗睿,罗睿厌恶的道,“你带她进来。”
老陈应下后出去对姜茜娘道,“走吧!大人让你进去。”
姜茜娘跟着老陈去了罗睿的押房,叫了声,“表哥,”就想进门。
罗睿抬手止住她道,“姜姑娘,孤男寡女的不方便,你有什么话,就站在门口说吧!”
姜茜娘一见罗睿的神色,就知道那些话果然是他说的,还是看着罗睿问道,“表哥,那些话……”
罗睿没等她问完,就道,“是我让人去说的,原本想,入股你们安分守己的住着不生事,我就当是收留了一个落魄乡亲,可你们还是和以前一样花样百出。”
罗睿顿了一下道,“还有,我告诉你,你们最好别去打扰我夫人,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赶你们走。”
姜茜娘听后,掩面转身就跑,回到后园后哭着对姜陈氏道,“娘,我们走,他不过把我们,当成是个是无路可走的落魄乡亲而已。”
姜陈氏愣住了,叹了口气,“走吧!再住下去也没啥意思了。”
姜成栋听后,欢喜道,“我就知道,你们来这不过是自取其辱,这下死心了吧!我雇车去。”
姜成栋快步出去找好骡车,第二天一早,留了一封书信,就带着母亲和姐姐走了。
罗睿忙着带人去了苦水河,开凿石洞,做好了万一再干旱下去的话,就把暗河水从山洞里,用水车抽出来给人饮用的准备。
李秀孕期满了三个月后,就去庄子上忙碌起来,指挥工人把籽棉用匝棉机把棉籽和棉花分离出来。
带着人开始做棉被和被褥,林东城来带走了一部份种子和棉花去了京城。
姜陈氏母子三人走了的事,直到沈婆子去给他们送米粮时才发现,沈婆子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道;老爷做得好,对这种无耻的人,就应该不留情面,只是也太没礼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
沈婆子拿着留下的信交给了李秀,沈婆子道,“夫人,舅夫人一家恐怕走了好几天了,灶台上都落有灰尘了。”
李秀把信放在一边,“嗯!等老爷回来我会和他说的。”
李秀也不知道姜陈氏母子为何不做声就走了,心里也觉得奇怪,等罗睿回家后,把书信递给他道,“你舅母他们几时走了也不知道,今天沈婆子去后园才发现。”
“由他去吧!省得在这生事。”罗睿打开信,见信上写着;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