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含于舌下到那个地步,便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顾不得了!”
“我可以的。”白无良收下了老头给的符,他对姜眠眠道:“多请道长吃几条鱼,带上我那一份。”
姜眠眠还是不太放心地和白无良对视。
“走喽走喽,吃鱼还磨磨蹭蹭什么?”老头站在门边嘟囔道。
还扶着白无良的姜眠眠愣了一下,“现在吗?道长,我还想陪着他。”
“陪什么?”老头摇了摇头,“吃鱼去!”
虽然这位老道士没说不让姜眠眠留下的原因,但姜眠眠迟疑了一下,还是松开了白无良的手,这些高级npc说话做事都有他们那一套的道理,既然对方不要她留下来陪白无良,那肯定有这个高人的原因,只是......
姜眠眠确定自己还是想揍对方,她从怀里取出了一张日记本,将小本子塞到了白无良怀里,再冲白无良挥了挥手,“走了。”
房门关上,白无良安静地站在房间里,他的一只手拿着单片眼镜,另外一只手拿着道长给的符箓和姜眠眠塞给他的日记本。
鲜血从他的眼眶里止不住地流下,滴落在了日记本上。
姜眠眠又看了一眼白无良,白无良勾唇一笑:“怎么?这么放心不下我?”
这是独属于白无良的欠揍笑容,从前白无良这样笑虽然看起来很有礼貌,但总让人忍不住想去锤他。
如今缺了一只眼睛脸上布满鲜血的白无良这样笑......
那微弱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喂?你要做什么?快把这些东西丢了,我觉得我们还是有握手言和的机会的,我们都和平相处这么久了,今天你和我都冲动了,你不会真的想和我同归于尽吧?白无良我和你说,你现在要是真的用了这张符,我会不会死不一定,你肯定和死狗一样爬也爬不起来”
白无良轻声道:“你听起来很着急。”
“你在急什么?这张符吗?不,当时那道士把符给我的时候,也没见你着急,你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你很清楚我不到必要时刻是不会用这张符的。那么你在急什么?”白无良将符收起,他的手里握着姜眠眠给他的那日记本,白无良的语气轻飘飘,却异常肯定道:“你在怕我看这个东西。”
在他斩钉截铁说出这个推论后,那声音彻彻底底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