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腰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如果真的有人要对你下蛊,他接下来肯定会继续。你买个摄像头,装在你的房间。”杜风没有明说他怀疑的那个人是谁,但都说到了这个程度,那个“他”已经呼之欲出。
如果要装摄像头,那要怎么避开庚溪?
唐宁一时间犯了难。
“我们先继续看视频吧。”陈言道。
他们已经浪费了许多时间,上午不知道还能看多少视频,大家没有异议,每个人都看起了视频。
唐宁看到庚溪外形这么优越,下意识以为这个人会和莫云初那样靠长相和实力吸粉无数,没想到庚溪居然不选择露脸。
在庚溪在家的情况下,他要怎么安装一个摄像头?
或者用一下玩具外形摄像头?但是平白在卧室里多出了东西,庚溪说不定就会察觉到。
唐宁看到视频里的自己跑了大老远,在一个很破旧的房子里看到了那位“草鬼婆”,那是一位被当地人认为是养出邪蛊的女性蛊师,她很老了,不善言辞,看到“唐宁”他们的到来,她显得很拘谨。
在“唐宁”喝了她端来的茶水后,这个老人家的眼里有泪光闪动。
她被人认为会下蛊,许多人都绕着她走,更别提吃她家里的东西。
唐宁分到的是苗疆那部分的视频,而作为唯一一个翻译人士,杜风最愿意和唐宁一起工作,他们两个一起坐在了电脑前。
视频里的“唐宁”在采访当地人,询问对方认为谁会下蛊,那个人一开始还不想告诉“唐宁”,后来被“唐宁”软磨硬泡了半天,对方才松口,小心翼翼说了一个人名,并且让“唐宁”千万不要暴露他。
这后期要给这个人打个码吧?
“她是草鬼婆吗?”唐宁打字问杜风。
杜风摇头。
唐宁忽然想到之前他翻阅“唐宁”的文档,在“蛊女”那部分写道:“很多时候一个人遇到了痛苦的事情,怪老天爷、怪命运,怎么怪都无法将自己的痛苦完全发泄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但如果将苦难具体落实在一个看得见的人身上,看着对方因为他们的痛苦而受到痛苦,心里想要对抗的力量似乎也落在了实质上。”
她说自己年轻的时候将果子分给一户人家吃,后来那家人中的丈夫忽然生了病,去医院又检查不出来什么,就有人怀疑是她下的蛊。
她想要解释,可惜没有人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