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达压制内心疑惑，“约翰，你说一下，你答题的时候为什么会一直看Janice？”
见约翰还是不想回答，柯达又说，“你只管说出来，如果你真的做了不好的事，我们会从轻处罚你，只要你承认。”
约翰又抬头看了曲之沐一眼，好像下了多大的勇气似的，“Janice学姐，对不起了，我以为不会发现的。现在发现了，我对不起你！”
贝琳达指着曲之沐，愤愤地说，“看见了没，约翰自己说的。”
厉泽言掰住贝琳达的手指，“别用手指着贾贾，手指不想要了吧？”
贝琳达嗷嗷地喊不敢了，厉泽言这才松了她。
厉泽言又从口袋里拿出他的手帕，皱着眉一节一节地擦着自己的手指，好像真的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贝琳达脸色发白，自己竟然被赤裸裸地嫌弃了。
曲之沐没有看厉泽言，只是冷着脸看着面前畏缩的约翰，像是找出他说谎的破绽。
厉泽言想扔了那条手帕，只是突然想到上次的一条手帕好像被曲之沐拿去洗了，说还给我到现在也没还。
厉泽言轻轻扯了一下嘴角，能要回来了吗？
厉泽言把手帕又放回兜里，站在后面静静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事，她应该是不需要他帮忙的，她可以自己摆平，需要的时候再出声吧。
柯达着急地说，好像要把约翰逼问出来一样，“你和Janice干了什么，你为什么对不起他？”
曲之沐安抚柯达，“老师，别急。你这样逼问他，万一他一不小心说错话怎么办？”
“是吧？约……翰！”曲之沐定定地看着他。
“是是是。”初秋已经不热了，约翰还是擦了擦脸上的冒出的薄汗。
“我……是Janice学姐的粉丝，我觉得她很优秀，所……所以我很崇拜她，也很喜欢她。可是有一天，学姐来……来找我，一开始问我是不是喜欢她，我……我说是。然后她就说让我在比赛的时候抢第一个，让我不要回答，让她回答出来。我一开始也很震惊，也失望，但是我还是崇拜喜……欢学姐，所以我答应了她。她还说，事成之后约我到XZ酒店见面，然后那个。”
那个是什么，不言而喻。
约翰说完后，长长松了一口气，那模样好像真的是怕曲之沐，这才不容易地说出来。
话一出，全场寂静。
贝琳达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