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因未成年还不能去酒吧的小可怜曲之涯和曲之沐在路边的大排档喝着饮料吃烤串。
“姐,这能吃吗?这干净吗?不会拉肚子吧?好吃吗?”曲之涯举着一串烤腰子,皱着眉头,盯着这串料子有色觉冲击的烧烤有些下不去口。
面对弟弟的四连问,曲之沐只想给他一个白眼。
“好吃,尝尝。你整天大鱼大肉的吃惯了,也要尝尝外面的街边小吃,贼好吃。”嘴里塞满烤肉的曲之沐含糊不清地说。
曲之涯看姐姐吃得香,也尝试着吃了一口。麻,辣,香在唇齿间爆开,好吃!
大快朵颐的曲之涯虚心的问,“姐,你这‘贼好吃’是哪的语言?怎么和我们的语言读音不一样?”
虽然他很聪明,看的书多,会好几种语言,但这种语言自己真不知道是哪国语言?
曲之沐一擦嘴,开怀地笑着,“哈哈哈,我觉得这种语言很有意思。还有,打出溜滑儿,卡秃噜皮。这是我在一本书上看过的,读起来有意思我就学了学,还挺好学的。”曲之沐挠了挠头,“好像是Z国东北部的一种语言,据说那儿的人很豪爽,仗义,所以语言读音就不太一样,有些豪迈。”
曲之涯心里默默记下回去一定学习,跟上姐姐的步伐,姐姐会的一定也要会。
一起撸串的两姐弟只顾聊天没看对面,模糊的人影拿着手机对着他们,然后快速离开。
半夜,曲之涯回家。
加班到很晚的曲父曲文洲坐在沙发上等曲之涯回家,看到曲之涯回来,疲惫地说,“涯涯,以后回来早点,别太晚了。”
曲之涯点点头,“知道了,爸。我去洗澡睡觉了,您也,早点睡吧。”
曲之涯知道,曲文洲已经失眠好多年了,吃安眠药也没有多大作用。医生说是工作压力大,曲之涯知道,是这么多年姐姐恨爸爸不回家的原因。他让大哥出去找,而大哥就算找着了也尊重姐姐的意思,不会强迫她回来。
至于姐姐为什么恨爸爸,他还不记事时就有了,他问过父亲和大哥,他们只是闭口不谈,姐姐也不愿提起。
虽然不知道姐姐和父亲关系僵的原因,但曲之涯看得出来,父亲是真的思念姐姐。
曲之涯上楼,进房间之前看了一眼沙发上孤单的身影,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父亲也不容易,家里只有父亲和他,还有一些佣人。大哥经常出去执行任务,在家日子屈指可数,而他一天基本在学校。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