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事,绝对不敢搭一句多余的废话,怕祸起萧墙。
一早进来,钱欣钰的脸色就十分的难看,每个人勒紧了裤腰带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工作,但难免还是会被不太隔音的办公室的声音给影响到。
想看好戏,但没人敢真的去听墙根,从隐约的对话中,能听出个大概。
邢主任那边的单子,给谁做恐怕钱欣钰都不会如此生气,可偏偏,给的是溪韵,那个她视为眼中钉的人。
孟长怀一杯杯的泡着茶,却不怎么喝,眼前这种气氛,这茶实在是喝不下去。
“算了吧,不就是一个单子,还能顶了天了?至于你气成这样嘛。”眼前人的愤怒,让他不得不开口相劝:“就算不是她做,也会是锦域做,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人家跟锦域大公子的交情匪浅,能不能做到这个单子还是个未知数,干嘛还气成这样呢。”
“这苏可,真不是个东西,这几年,她抢了多少我们之前的老客户的单子了?吃里扒外的东西!”
钱欣钰的嘴上功夫还是一流的。
“这话说得严重了,她早就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了,难不成还拦着她不做生意?人家也要生存的嘛。”
“哟。”钱欣钰面露讥讽:“看你这样,还是挺心疼那姑娘的嘛,怎么,后悔了?后悔当初没去留下她?”
“你看看,我一说句公道话,你就拿这话堵我,有意思没意思,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要说当初,当初能有什么事,本来是什么事都没有的,要不是你擅作主张做出那样的事,也不会有后来的事了。”
凭良心讲,他孟长怀虽江湖摸爬滚打风花雪月了一辈子,但好歹有个底线,从不啃窝边草,跟钱欣钰好上之后,他的那点花花肠子也基本被剪断了。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钱欣钰竟然把在公司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苏可,推到了他的床上。
苏可那天跟客户喝酒,本来就不甚酒力,被钱欣钰撺掇着又多喝了几杯,几乎是不省人事,钱欣钰直接把她带到了孟长怀的房间里。
美女在侧,肌肤如水,孟长怀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他深知,这是钱欣钰的试探的伎俩,倘若他真的做了什么,钱欣钰会借此收拾他,也会收拾这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出于对钱欣钰的忍让也好,抑或是当时还良心未泯不忍心置苏可于无法挽回的境地,思索之下,他没有动她,离开了房间。
原以为这件事因为他的坚守能安然度过,却不曾想,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