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与太医不同,其关系就如同教书先生与学生,乃师生关系,基本是太医的徒弟,平常就是打理打理药材,帮助太医院的太医料理琐事。
其地位,也如书童一般,并不高。
但太医院每年都有招生考试,不限年龄,只要能力出众者,便可报名,当然太医院里的医官便是这招生考中的“常客”。他们有优先录取的资格,这便是许多穷苦人家拼命将孩子送往的原因之一。
陆医官长得眉清目秀,鼻梁俊挺,嘴唇饱满,瓜子脸,身材瘦弱,看着倒像是个文弱书生,不像是个医者。
“姑娘有礼。”
这话一出,辛言还真觉得他的眼光不错,这妥妥的就是话本中的书生秀才嘛。
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辛言直接进入了正题:“医官客气了,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吧,我想知道病人的情况,事无巨细,越清楚越好。”
陆医官将他们引到一处空房,此处位于大堂的后院,鲜少有人,倒也是僻静。
虽少有人来,可这屋中却也称得上干净二字。
“这里是平常一些放储备药材地方,我有时会过来打理,所以也算干净,姑娘请坐。”
这位陆医官算是酷爱干净之人,就连刚刚医治完病人也会抽个空去清洗下手,这在医官中也是少有,要知道医者更应该注重干净。
辛言也不推辞就直接坐下,宋铭走上前来坐在她的左边,因为辛言右边的椅子上放着一点杂物,陆医官便只能坐在了辛言得正对面。
天权对主子这么个小动作无语,主子什么时候这么的,幼稚了!?
卫小淳和天权就各自站在自家主人的身后,而宁远侯早在他们过来前就因有要事先走一步,并未前来。
此时不大的房中就只有五位年轻的人儿,稀疏的声音打破平常寂静的氛围。
陆医官虽然此时还是对眼前的人抱有疑虑,但因为是宁远侯的命令,他便压下心中的困惑,询问道:“姑娘想要从哪里先知道?”
“你便于我说说这瘟疫的症状,以及你们日常医治的方子。”谈起正事,辛言便收起眉间那若有若无的慵懒。
陆医官从刚刚就以为辛言不过是好奇,只是没想到一开口便想知道这瘟疫的一直方法,倒像是煞有其事。
不过他也不是拖拉之人,在脑中思索一会,重新组织一下语言,道:“这里的病人情况不一,轻者低烧咳嗽,重者高烧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