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言睨了她一眼,撇撇嘴,看向旁边的罪魁祸首:“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在某人的淫|威下我也只能屈服了。”
淫|威的某人抗|议道:“我可没有,还不是你前些日子的风寒刚好,再不注意保暖,今日也别想来上香了。”
徐氏听闻收敛了笑容,担心道:“风寒?可是生病了?你丫头,生病了也不说一声,早知道就不让出门来了,上次见面你不是还好好的。”
言辞恳切,辛言知道她的担心不假,安慰道:“你别听小淳乱说,不过是前几天着了凉,也看过大夫了,没那么严重,就没和你说。再说,好不容易能够出来透透气,我怎么还会在府里闷着呢。”
徐氏上下打量一番,确定她的脸色并无不妥,这才放心,但嘴里还是埋怨道:“你这丫头,都不知道天凉要添衣,这么大的人还不懂得照顾自己。”
说到这,便想起辛言曾说自己父母早逝,心中又多了一丝怜悯。虽说早前她也是为了自己的丈夫对她存了些许的利用,当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也多了几分真心实意,心底对这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上了心。
也许是因为她无所出,所以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寄托当母亲的感情。
转身还想将毯子拿出来,辛言连忙阻止,再三保证自己不冷,她这才作罢。
开玩笑,真想让她打扮成一个粽子啊。
太吓人了。
安华寺在城外不远二十里处,并不远,但因这日子下了雪,大路上都积攒着雪,倒比平时还要慢上许多。
辛言他们也就好好的欣赏城外的风光。
“徐夫人,您怎么想到这时候要来上香啊?”卫小淳问道。
像他们这种官宦人家,上香这种事情,怎么也该准备一番,挑个好日子,才能彰显他们的诚心。
“哎,本来是年前便要过来的,只是一时事情太多,落下了。又恰逢前段时间一直在下雪,马车也走不了,今日想起,索性便不再挑日子了。”
“夫人可是有什么心愿?”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辛言也对她的性子有了一点了解。
在她心里也就家里人的健康与品安最重要,其他事都是次之的。
且听闻,徐氏每年都会来上几次香,说实话,安华寺的香火钱,大部分也是她资助的。
她实在不像是为了做表面功夫做到这份上,如若说是为了家里平安康健,自己在家里设上佛堂也是一样,实在不必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