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淳还是一头雾水,她也没仔细对卫小淳解释,又吩咐卫小淳去办事,卫小淳这才领命离开。
看着他们离去,辛言也不知在想什么,没有再出声。
这日,辛言翻着账本,沉默不语。她的旁边除了卫小淳还有一人。
一袭藏蓝色广袖裙装,银丝纹底,头发简单挽起来,翟形银钗,泛着银光。眉清目秀,鼻子细巧挺秀,嘴唇红润,竖立在一旁。
门口,几辆马车相应停下,车中的人匆忙下车。瞥见老同伴的身影也没有吃惊,只是心中的不安疑惑都上升。后头陆续有人到达府前。
府里的下人没有多话,只是引着他们就往里走。
走在前头的李管事大着胆子,凑近带路的下人,脸上竟是有一丝讨好的笑容,手里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递给他,问道:“小兄弟,我们这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被招来,能不能透露一二啊,这点心意小兄弟不要嫌弃,算是我请小兄弟喝酒的。”
讨好的意味全显现在脸上,圆滚滚的脸上肉都随着他说话抖动,油腻得很。
其他人也都伸长了脖子,想听一听。他们这心里也发慌。
本来收到东家的消息,心里还在暗喜,是不是自己有了升迁的机会,可以一想到东家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就找上他们,本来的欢喜都被浇上冷水,联想自己暗中做的事,又心虚,刚刚在门口还看到这么多人,也疑惑起来。
都纷纷给自己做心里暗示,告诉自己是想太多了,东家不可能派人整日都盯着他们,思及此,脸上的惶恐才好转。
此刻都挺起精神听着李管事与小兄弟的话,下人没有接过荷包连看都没看,平静道:“主人只是说领着你们去,别的事也没说,你们到了就知道了。”
一句话就将李管事的话给噎了回去,看着这人那么不识好歹,李管事脸上风云莫测,脸色也黑了。
他好歹也是个管事,出去别人听到他的名号谁不好言好色地将他供着,捧着,谁敢给他脸色瞧。
一个下人也敢给他脸色,我呸!不是好歹的东西。如果不是现在这里不能由着他撒野,他早就给他两个大耳刮子了。
把气给憋回去,却也没有再出声,虽然知道不能在这地方发脾气,但是做不到神色如常。
其他人看到他吃瘪,心里也暗爽,有一些本来就有过节的,自是在心中拍手叫好。你小子也有今天。
但也可惜他没有打探出有用的消息,直到上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