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鄙夷芳期:“你当江夏侯真不怕跟后族翻脸,明火执仗的反目为仇啊?他是天子的潜邸功臣,并不用对荣国公俯首贴耳,可也没得平白无故跟后族树敌的道理,我是给他留了个马脚,让他察觉是我故意引他动疑,捉奸捉出个花柳病。”
芳期觉得自己保持沉默就好。
“他得谢我啊,江夏侯清楚得很,他过去虽跟着晋王一同服丹,但晋王倒腾出的丹药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吃多了还会肺火热流鼻血,长满口的疮。是我指点了晋王一番,晋王炼出的丹药多少有点强身健体的作用了,他跟着吃了一段,大受裨益,所以侥幸没有过染病气。
江夏侯想通了我要保你,才心照不宣把事情闹得这般大,他既是还我一个人情,且心知有我镇着,他完全不用担心后族的反扑。”
芳期太领晏迟的人情了:“这回真是多亏晏郎出手相助,才使我如此轻易就彻底摆脱了这门破姻缘。”
“你给我记住了。”晏迟端着酒杯,冷冷瞥了眼芳期:“经过这回,怕是不少人都知道你有我晏迟在后撑腰,把你的腰杆子给我直起来,别靠着我这么一堵大靠山,还能被人给欺负上脸。”
芳期连忙把脊梁挺得笔直:“放心吧晏郎,我丢谁的脸都不能丢靠山的脸啊,而且我的这座靠山还如此英明神武,今后我保证横行无忌,但有敢招惹我的人,我都给他大耳刮子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