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顾利害一意孤行?”
“那岂不是仍只能看着小贱人高嫁?!”王夫人冷哼:“她休想,休想!我的姿儿尚且只能嫁给彭家子,她休想攀附权门!”
高蓓声这时却只想争取时间,好在她守制时期先踢开芳期这颗绊脚石,是而谆谆善诱:“世母应当从长计议了,暂容三妹妹高嫁又如何?只要先毁了姑姥爷用她姻联晏三郎的盘算,日后,有儿帮着世母弹压三妹妹,三妹妹就休想在世母与二妹妹面前耀武扬威,毕竟而今,还有哪家权幸能比得上晏三郎更受官家信重?
等过了这一难关,姑姥爷再不能替三妹妹撑腰,儿也能想到办法让她身败名裂,被弃归宁,届时她再无丝毫作用,姑姥爷又哪里还会一再姑息纵容?三妹妹的生死,那时候只能由世母予夺。”
王夫人满脸狰狞地沉思许久,才终于艰难的点头。
芳期的酒意确然被晏迟给吓醒了,回到相邸时,她已经能够稳稳站定,又将“装晕”的情由条理分明的告诉了明皎知情,头脑清晰,就是精神有些不济。
明皎长长一叹,抱了抱闺中好友:“虽晓得二哥和阿期都不至于执迷,可我仍还是替你两个惋惜。阿期,虽说在我看来你跟二哥才是最般配的,可你已经作了取舍,我就问你到底日后是个什么打算?”
“日后也不是我能打算的。”芳期很愁怅。
“我就直说吧,在我看来你要是嫁给晏三郎,至少大夫人跟覃二娘今后是再损伤不到你了,这事也未必不能成,姑姥爷必然是乐意的,至于姑姥姥,若由我娘出面劝说的话多半也不会再拦着。”因为徐姨母已经声称不再认王夫人这位堂姐,明皎这时也改了称谓,她知道辛五娘那天是“死里逃生”,震惊之余,更加鄙恶王夫人的狠毒心肠跟阴险作为,要不是相邸还有个芳期,她都不乐意再来这里的。
芳期哭笑不得:“我们家不是阻力,但也得晏三郎乐意才行啊。”
“他都把你那样了,怎会不乐意?”
芳期:……
哪样了啊,不就配合着她演了出戏,免得她在半醉的时候面对徐二哥失态么?
“我不是都跟阿皎说明了情由,阿皎怎么还误解?”
“阿期你是对晏三郎没有别的念头,可我也听阿霓说过,晏三郎绝不是乐于助人的性情,但他这都帮了阿期你第几回了?分明就是对你与众不同。”
“嗐,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晏三郎已经同沂国公和解,甭管他是真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