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儿?”太子发问。
角落处走出个颤颤兢兢的婢女,不待听令就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哆哆嗦嗦辩解:“奴婢没有投毒,没有投毒,奴婢是在门房当值,论是外头送来的什么事物都由奴婢传交的啊,两年来都没出过事,怎么会出事呢?”
太子微微蹙眉,问桃叶:“这点樱是官奴婢还是良籍?”
“是良籍,是大夫人亲自替大郎择选的奴婢,入邸已经两载。”桃叶看看三月又看看点樱,她认为这两人谁都不可能毒害大郎。
这时钟离矶终于走了出来,太子一见他,也不急着问案了,赶忙站起来礼见。
钟离矶却对芳期道:“丫头,你兄长我已经替你救回来了,顺便还替他诊了诊脉,他生来有弱症吧?但这些年来调治将养得好,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便是这回经过这番惊险,我留个药方,等三日后才开始煎来服用,一日三煎,饮足三日,九副药下去保准恢复得跟中毒前一样。”
芳期忙道“多谢”。
“我再帮丫头你一个忙,我虽不能替你揪出毒害你兄长的凶手,但刚才我尝了尝那盅剩余的药膳残汤,发觉有丝甜味……”
“怎么可能有甜味,这道药膳肯定不可能有甜味!”
太子关注的是另一个重点:“钟离公尝的是加了砒/霜的药膳?!”
钟离矶笑着摆了手摆手:“对常人来说砒/霜是剧毒,对我来说吃个几斤都没事。”
吃几斤砒/霜都没事?!太子震惊了,钟离公果然不是常人,不,这根本不是人吧?这必须是个神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