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莫名觉得疲倦。
“关于辛五娘的婚事……”魏王刚开了个头。
“辛五娘是我好友的妹妹。”
司马修挑眉,倒是认真盯准了晏迟。
“我想让好友的妹妹嫁得如意郎君,殿下就别趟这浑水了。”
“晏大夫是认为修配不上辛五娘?”司马修眉头又挑高些。
“你觉得你配得上?”
眼看着两大心腹又将斗嘴,魏王直扶额头:“三郎先住嘴。”
话刚落地又意识到面前这对冤家都是“三郎”,魏王这下干脆把额头拍了下:“阿修先别说话。”
他把一只手掌,放在晏迟肩头:“无端,若然我们放任太子系与辛门联姻……”
“到时机了。”晏迟打断了魏王的话:“废太子,到时机了。”
晏迟从这间旧茶舍离开很久,司马修方才长长叹声气:“我到底是不如晏无端,他对时机的掌控真可谓是精准……不过大王,修总觉得晏无端这样的人,是不会真正臣服于谁,他答应辅佐大王应当另有目的,比如今日他忽然对高氏女示好!”
魏王今日并没有去越国公府,就连司马修,他作为德妃的亲侄儿当然不可能得到越国公府的邀帖,还是五大王把他直接带进的越国公府。魏王因不知究竟,这时就只好听了一番司马修的述说。
“无端素爱美人……”
“大王,晏无端亲近覃三娘,凭他之智计,怎能看不穿王夫人及那高氏女的图谋?在修看来,覃三娘和高氏女姿色容貌虽不相上下,但论生气的话,覃三娘胜过高氏女太多……”
“阿修,你说那生气,我至今没弄懂确凿意义。”
司马修也无法解释,只能又长叹一声:“只可意会,我也着实无能详加解释。”
“你就罢了吧,无非是跟无端数番斗智,你都遗憾败北,阿修,你比无端年轻,更没有他那等经历坎坷,还不够无端老辣也是理所当然,我们都是自己人,就莫再内耗了,阿修,没有无端我根本不能赢获皇父信任,更无能力……与太子一战。”魏王重重拍了拍司马修的肩头:“我们这时,理当同心协力。”
司马修不是笨蛋。
所以这时也只好缄默。
但他却想:魏王,总有一日修会证明,晏迟居心不良,让你相信修……怎么可能是因为智不如人就心生妒恨?!
晏迟还真又在回去的路途上睡了一程,直到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