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吉利的话。”芳期笑道:“我就是担心大哥因为急怒攻心加重病情,但看大哥这样冷静,也就放心了,今日这件事我会告知翁翁,只要翁翁答应了,大哥和桃叶就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芳期当然明白,大哥不可能以桃叶一介官奴为妻,日后必然会再娶世族闺秀,可桃叶既然一心想与大哥厮守,也必定是不会在意名份了,芳期只想成全兄长的心愿,盼着兄长的身体能够彻底好转。
“我自己去求祖父吧,三妹不宜过多插手这事,否则,母亲更会迁怒三妹了。”覃泽也关心芳期,他多少知道母亲的脾性,所以十分的坚持:“我病弱的是身体,不是脊骨,虽然此生无望仕进,但我毕竟还是覃门长子嫡孙,倘若连这么一件事,都得退缩依靠妹妹替我出头,那我这样活着,就真是与行尸走肉无异了。”
送走了听闻这件事后唯一前来安抚他的妹妹,覃泽才对瑟瑟发抖的越丹说道:“翁翁会答应我纳桃叶为妾,届时母亲也就再无必要逼迫你的家人了,你和溯流的姻缘,得靠你两个的父母促成,我们主仆一场,我也只能做到还你自由。”
越丹膝跪叩谢:“奴婢多谢大郎成全,无论奴婢和溯流是否有那缘份,大郎的恩情奴婢都当谨记于心,此生此世难忘。”
是桃叶扶起了越丹,她看向覃泽的目光也有满满的仰慕之情。
大郎虽然病弱,却是最温柔善良不过的人,她原本也以为大郎不会为了她和越丹违逆大夫人,因为大夫人一直是最关爱大郎的尊长,但大郎为了她们,却激得大夫人大动肝火,但大郎寸步不让,这样的男子才是值得依靠的男子,即便或许,他们不会拥有太长久的时光厮守,即便或许,大郎会另娶名门闺秀为妻,但只要她能一直陪在大郎身旁。
此生无憾了。
然而见蒋氏无功而返,王夫人自是离奇的愤怒,但她又不能冒着风险硬是将桃叶发卖,要若当真逼得儿子自绝,她还能有什么指望呢?辛苦经营的这一生,难道都要便宜覃治这个孽庶?王夫人心肠再怎么狠毒,对待自己亲生的子女当然还是柔软的。
这一腔的怒火,也只好冲蒋氏发泄。
蒋氏在途中却也想到了祸水东引的法子,这时连忙利用:“老奴刚才在大郎的椿萱园,竟然撞见了三娘,大郎今日原是请了三娘去椿萱园的,老奴心想大郎一贯孝顺,怎至于违逆大夫人?定是三娘居中挑拨离间,说不定贱婢桃叶色诱大郎违抗母令也是因为三娘的唆使。”
“那我就更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