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税。
“这是四十枚银元,多的算是给你的辛苦费。”
白贵从皮包中掏出四十枚现银,给了周德发。
甭看好似周德发只赚了四枚银元的辛苦费,但实际上加上先前的五十枚银元,去除掉修缮宅子花掉的一些钱财,购买生活用具花的一些银钱,请帮闲花的一些银钱……,周德发至少在这一次,能有近十枚银元的赚头。
这钱不少了!
此时依照燕京的薪资水平,一般的人力车夫每个月能赚七到八枚银元,除了知识阶层外,算是高薪,不然人力车夫可不会发展这么繁茂……
例如迅哥儿家中请的三个保姆,包吃包住,每个月所得不过三枚银元。
当然对比知识分子阶层,人力车夫的月薪就少的可怜。此时普通的小学教师,一个月平均月薪是二十元,而高校教师的薪资大抵都在百枚银元左右,比如胡博士,月薪三百枚银元,蔡校长出任北大校长月薪六百枚银元……
“多谢白先生……”
周德发大红酒槽鼻子又红了一些,神色激动。
本来他按照打算是先找白贵要契税,但想了想,决定先由自己垫付。这可是一个很大的赌博,对于他来说。如果白贵不认的话,他的钱算是打了水漂。不过结果不出他所料,这些大人物都不会太过吝啬,也比较大方,一次就赚了不少。
白贵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让周德发退下。
……
第二日。
白府,客厅。
“你要去做什么女校先生,我是不怎么愿意的。”
“不过若是能让你清闲一点,按照我哥说的,自污退上几步也好……”
白秀珠给白贵收拾了一下行头,恋恋不舍道。
教书先生就得有教书先生的模样。
像白贵先前打扮的那般帅气自然不行,而且得朴素一些,至少手上的欧密茄手表是不准戴的,太过贵重,万一被哪个狐媚子盯上,可就了不得。
“我被你这么一打扮,真的像是一个寒酸落魄文人……”
白贵对着落地镜看了几眼自己目前的打扮,只有一袭长衫,他摇了摇头,忍俊不禁笑道。
其实他今早过来是请教白秀珠去女子高校需要避讳些什么,注意些什么,毕竟女子高校他是没去过的,尤其是现在的女子高校,大多都是道听途说,而白秀珠回国之后,在教会学校亦是上过一两年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