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下之意如何?”
吴公使问道。
他担心白贵不肯接受由陈真传授给他七十二路擒拿手这件事情。
尽管说是代师传授,可由霍元甲传授和陈真传授那意思就变了,也有了差距,陈真前些日子才被围殴,还是白贵解的围,现在由陈真传授武术,一些人可能会认为是羞辱……
再说霍元甲是老前辈,传授武术,没什么。
偿还恩情!
可要是陈真传授,这同辈之间……
“公使,我觉得船越文夫说的话很对,练武的目标是要将人的体能推到最高的极限……”
“陈真既然得到了霍老英雄的真传,由他传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贵毫不在意,摆了摆手道。
他可是知道陈真的真实水准,只不过因为松涛武馆不讲武德,使用下三滥的手段,不然陈真还不一定会输。
陈真没那么弱。
当然也没有以一挑几十个武士那么强。
杀人,没有超凡力量的情况下,还是枪械更厉害。
“也是,不耻下问没什么难为情的……”
吴公使不清楚白贵心里再想什么,但在儒家道德观中,不耻下问也是一种美德,所以他对此举很是理解。毕竟白贵不是好勇斗狠的武夫,而是一个读书人。
不少读书人习武练艺,可不就是请教的武师,那有什么可屈辱的?
……
隔日。
陈真赶着火车,来到东京都。
文京区,白氏私宅。
前院。
“擒拿是从武术竞技中演变而来,在各门各派中都会有擒摔竞技术,美和兄你师祖是燕南三侠,也是名门正派,肯定对此亦是了解……”
陈真指点道,言辞很谦逊。
他经历此劫之后,性格也没有以前那么莽撞了,变得圆滑一些。再加上白贵对他也算是有恩,所以教导起来,也不敢端着架子。
“是的,我师父在教导我劈挂拳的时候,也教导过一些擒摔的手法。”
白贵赤着上身,冒着细密热汗,点了点头。
马师傅教导他大概近一个月,传授的尽管很用心,可他十几天都是在练桩功,后面几天练刀法,即使有一些擒拿绝技,也没有时间尽数传出,但在演练拳法的时候,也或多或少学到过一些,后面跟随寇四学大圣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