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的扫地出门了。
阿君的这句话,意思是熏子也是良人,被迫从事这种职业。
不过进入艺伎学校后,就相当于“翻身”了。
一些家庭是以女儿能走上艺坛为荣的。
……
白贵与阿君除了熏子的话题,也没有什么可聊的。
在聊天中,白贵也大致了解了一下阿君的状况。阿君是在旅馆里做帮工,去钱汤搓背,如果见到客人给的价钱合适,偶尔也做一下“女郎”。
女郎是卖身的,和艺伎不同。
“打扰白先生了。”
阿君提出告退,若不是因为白贵是熏子提到的恩人,她也不可能和白贵说这么多话,那是她高攀不起的人物,说几句话就觉得格外的拘谨、不适。
“很希望下次再见。”
白贵从钱包掏钱,递给了一日円的纸币。
这是餐费。
阿君也是借口替他送餐进来的。
餐费估计是不怎么贵的,一两钱吧。余下来的他对阿君说,可以当做小费,不用再找零钱。
阿君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退走的时候施礼道谢不停。
等阿君拉上纸隔门之后。
白贵也没有了看书的心情,于是翻开手稿,继续写书。
用的钢笔。
硬笔写字是比软笔写字快上不少。
隔日清晨。
这一天过去。
白贵就没怎么见阿君的身影了。
不过他也没想打听。
一些事只是顺手而为,刻意闯入,反倒让其他人无所适从。
回东京都的路上,他见不少百姓门前到放上了一捧菊花,菊花是东营的国花,也有悼念死者的意思。来来往往的行人,大多身着黑色。
东瀛悼念首相身死的国葬也在昨日结束。
这些只是余音。
“美和,如今时势日变,你一个人力量终究弱小,要学会惜身之道,留待有用之躯……”
“记着凡事去做的时候,三思而后行。”
临近分别,白雄起趁着几人不注意时,对白贵告诫道。
他虽然也很欣赏白贵扬振国威的行为,但要是真的做了他的妹婿,他还是希望白贵能够稳重一些,深思熟虑再去做。
现在白贵是少年,有几分意气之争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