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块,他正想着如何上奏藩台(布政使司)说这件事。他是滇省人,滇省又无大党,他身家也不丰厚,中举也是四十五岁中的举,前途黯淡,人脉渺茫,无从下手。
而唯一能想到的人脉,就是朱先生,如果朱先生肯向方巡抚求个情,引荐一下,说不定这件事就能解决了。
就算不能解决,也好过不解决。
死马当活马医!
“好学识,想不到朱先生娘家的内侄也是这么文采出众。”
“看来隔日我县又能增添几名生员,荣耀故里。”
古县令又接连问了其他三人,心里大体有了数,这才出言对朱先生道谢。
他话说的隐晦,却点明了一些东西。
有我在,你这几个娘家内侄的县试一定过。县试的名次要是高了,之后的府试、院试也会酌情定名次,他倒时再使些银钱,有了朱先生的背景,这些不是什么难事。
朱先生皱了皱眉,意识到了一些问题。
但他引而不发,忍耐住了。县试可是这几位后生的前途,他今日即使喝骂县令说了个痛快,那改日呢,官大一级压死人,除非他的内侄真有遮掩不住的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