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根本构不成挑战。
在马匹奔跑速度的加成下,罐子飞行速度快得惊人。眨眼间,就又到了山贼们的头顶,“啪!”的一声与树枝相撞,再度四分五裂。
更多石灰、锯末和硫黄粉,从半空中溅落,被山风吹成了云雾,将聂玉荪和他身边的三位头目,尽数笼罩在内。
刚刚挽了一半儿弓,不得不松开。搭在弓臂上的羽箭软软地坠落于地。
四位土匪当家,连眼睛都没法睁开,又怎么可能开弓放箭?
一个个,只管凭着经验,拉动缰绳指示坐骑远离山路。避免韩青趁着自己眼睛不能视物的机会冲过来,给自己致命一击。
然而,却为时太晚。
石灰粉伤害的,可不止是人的眼睛!
四位土匪当家人的坐骑,也被半空中不断落下来的石灰雾,给闷了个正着。
马匹对于刺激的反应,远比人要敏感。立刻纷纷悲鸣着向背上的主人求助。
而四匹战马背上的土匪头目,此刻自顾还不暇,又哪有功夫再帮战马遮挡眼睛?
反复求助得不到回应,四匹坐骑的嘴巴,又被缰绳拉得生疼,很快就彻底失去了理智。咆哮着张开四蹄,朝着周围乱踩乱踢。
这下,一众正在按照命令布置绊马索的喽啰们,可就倒了大霉。
好不容易躲开了被石灰迷眼的厄运,却没想到还有马蹄当头。一个个,要么当场被踢得头破血流,要么丢下绳索,连滚带爬地脱离了战马的践踏范围。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土匪们乱成一锅粥的时候,韩青已经策马飞速靠近。
白烟随风飘散,他的身影骤然变得清晰。
在最后关头抄起了长枪,他双手将枪杆贴着枣红马的脖颈压平,直指距离自己最近,抱着脑袋乱窜的一名喽啰。
锐利的枪锋,如同穿稻草一般,将倒霉的喽啰刺穿,借着战马的速度提离地面。枪杆因为反作用力迅速弯成了弓形,随即快速绷直,将尸体甩进了山路边的荒草当中。
草丛迅速被人血染红,韩青却根本顾不上去看这一枪的效果。毫不停顿地将枪头扫向一名趴在马背上,正在努力控制坐骑的土匪头目,“砰!”地一声,正中对方后心。
对方嘴里喷出了一口血,惨叫着落马,顺着山坡滚出老远。韩青被震得虎口生疼,却咬着牙低头,将枪锋指向枣红马前方的地面。
枪锋与地面接触,挑起无数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