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我皱眉问道,“写什么字?”
周佩从包包里取出一叠A4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重复的字。
我接过一看,顿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每张纸都写了成百上千的——「死」字。
周佩回头望了一眼殡仪馆,打了个寒颤道:“不仅如此,她还梦游。”
“梦游?”我越发觉得离奇。
“是的,音音一到了晚上,就穿着红色旗袍,打着油纸伞,一边照镜子一边笑。”
周佩说着说着,已经害怕得哭了起来。
我已经有了些许眉目,这魏音音大概是被怨灵索命了。
然而一般的怨灵附身,要么就发疯,要么就自残寻死。
像魏音音生前的这种古怪行为,确实闻所未闻。
我接着问道:“周佩你有看过自杀现场吗?能把细节说给我听么?”
周佩慌张地看了四周一眼:“探长叫我不要说出去的。”
“放心,我是风水师,不是记者。”我安慰道。
“她当时穿着那套红旗袍,双脚被绑,倒吊在她房间里,但她的头部是平放在床上的。”
周佩回忆着,似乎感觉到了寒意,双手环抱着手臂。
“然后,她的双手被反绑着,绳子上还系了个铃铛。我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被吓到了,然后就报了警,探长们说,初步判断为自杀窒息。”
我越听就越加觉得疑点重重。
这么高难度的姿势,就算是厉鬼也无法做到啊。
我总感觉这不像是一般的中邪事件。
“我先进去看一眼魏音音的尸体,你们在这等我。”我对着两人说道。
魏音音死得这么邪门,难保她不会起尸。
“凭什么听你的呀?”刘建南瞪眼道,“还真当自己是大师了?你不就是一小神棍而已吗。”
“你们印堂发黑,顶现红光,不想死的话,就站在这等我。”我厉声喝道。
刘建南还是头一次见我这么强硬,撇撇嘴,就跟周佩站在了原地。
走进阴森森的殡仪馆,将闪姐的公文交给工作人员看了之后,就把我带到了一处停尸房。
我走进去,看到一具女尸平躺在床上,有一个气质成熟的女子正在给尸体化殓妆。
“你来了。”
殓妆师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