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有直接跑到你面前说的,你有动摇过吗?”回一笑的反问还在继续。
“我没有。”韦哲礼坚决否认。
“那不就是了吗?你能为我做的,反过来不也一样吗?还是你也和别人一样,觉得你有着比我更高尚的人格?”
回一笑的问题,层层递进,最后全都指向她自己:“人家随便爆个黑料,你就通过否定自己来否定我,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韦哲礼再度语塞。
“我是回一笑,你是韦哲礼。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这一点,不以我们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我们的爸爸妈妈是谁,而改变。还是说,你是因为知道艺姐创业很成功,才决定要喜欢我的?”
“我没有。”韦哲礼又否认了一遍。
“你再说一遍。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回一笑有点无奈地开始模仿韦哲礼的语气,“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韦哲礼没接。
“算了,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你就是这么不讨喜的性格,我最讨厌你这样的好好先生,明明自己懦弱,还要装得好像都是为我着想。你既然这么不情不愿,那就当我白跑一趟。”
回一笑对着楼上直接开喊:“爸爸子,我们可以回去了。”
喊完又自说自话似的来了一句:“我肯定是脑子进水,才会拉着我爸,火急火燎地飞过来,想着帮你摆平。”
回一笑看了一眼韦哲礼,发现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一时间也想不到太好的办法,只好拿手机出来,准备给回艺女士打电话。
明律师很快就拿着电脑从楼上下来了。
一直发愣的韦哲礼听到动静,吓得把回一笑推到了厨房里面,一着急就直接开始耍无赖:“你不是说我不能再一次消失在你面前吗?那你要是消失在我面前了,结果不还是一样吗?”
“现在开始急啦?”回一笑又好气又好笑:“激将法要是再没用,我也真是拿你没招了。”
回一笑并没有真的要走的意思。
就像她每一次,信誓旦旦地说要给韦哲礼消磁。
那么多年,如果真的出一次错就要消磁,她又怎么可能从小学到大学,都还是同一个铁磁。
回一笑才高兴了一秒钟的时间,韦哲礼那厮又开始执着最开始的问题:“眸眸,你能不能告诉我,《烈士证明书》是真的还是假的。”
回一笑气得甩手就走。
孺子不可教、朽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