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么一个消息,戚懿的心里面也是十分的畅快,虽然是她最先跟那躲在暗处的人进行的书信往来的,但是现在要是能够依靠扶苏而不是那陌生人的话,戚懿也好能松一口气,因为的一旦胡亥一定要利用那个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人并且最终万一出了什么事儿的话,这个锅戚懿是肯定跑不了的。
“待得明日扶苏公子醒了,公子是不是就要跟他表明此事?你们两兄弟若是能登高一呼,再加上南海郡的兵力,就算是不能将如今的大秦皇帝赶下皇位,与其南北分而治之也并非是痴人说梦啊!”
虽然现在还没怎么样呢,但是戚懿却已经开始畅想自己和胡亥以后成了一方霸主之后的一些个事儿了。她已然是有点迫不及待的看到嬴高气急败坏的样子了,因为在她之前的印象中,那个残忍的抛弃了她的男子,永远都是那样的自信。
她之所以全力的支持胡亥反对嬴高这个事儿,其实无非就是因为当初嬴高将她这样一个满怀着信心的少女美好的愿望给扔在地上践踏的粉碎,当然,这不过是戚懿自己心中所想,在嬴高那,这个事儿好像还真就没有那么的复杂。
但是戚懿这番急切的话,显然并没有得到胡亥的认可,胡亥听完之后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此事还不能如此急切,扶苏兄长是个稳重的人,就算他内心深处对于君上有什么不好之处,也绝对不会因为这样简简单单的一次酒后失言而跟我等站在一处,今日如果贸然将心中想法说出的话,怕是不但得不到我二人想要的结局,反而被扶苏兄长抓住了痛处。”
“那公子之前为何还对扶苏公子步步引诱?让他说出那些话来,等待其醒了就,怕是会对公子不利啊!”
“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就算是兄长隐约记起来了他醉酒之后口中所言,他也定然不会再次提起此事,更不会想到我当时是如何引导他的,我等只要默默的等待下一次机会便好。”
胡亥微微摆了摆手,示意戚懿不要随意的提起这件事,之后二人就睡下了。
胡亥和戚懿不知道的是,扶苏经过了这些年在南海郡的历练,早已经不是那个稍微喝一点酒水就会人事不省的公子了,他昨夜的表现,完全就是自清醒的情况下装出来的。
扶苏是绝对不常干这样的事儿的,但是这一次,为了看一看自己的弟弟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扶苏这样做了,而且他最终还真就没有因为自己这样做了而后悔,因为他看到了不少自己平常根本就看不到的东西,看到了一个自己完全没有想到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