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陷入水深火热的境地了,所以此去,我定会安然回到咸阳!”
韩信当然是在阳滋的面前表现出了十足的信心,但是这些显然之前韩信都不止一次的跟阳滋说过了,所以这一次阳滋听完之后还是愁容依旧,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夫人,自从君上成为大秦的储君以来,他所做的每一件事你都是知晓的,但你何时曾经看到过君上在什么事上吃过大亏?”
韩信看阳滋并没有好转的迹象,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问出了这么一句。
阳滋看了看韩信,然后还非常认真的想了一会,之后眼睛一亮,显然,他还真就没发现自己的兄长在成为储君之后做出过什么让自己,或者让大秦吃亏的事儿来。
纵然是之前反秦势力那么猖獗的时候,自己的兄长带着军士出征也从来没吃过什么亏,更没有让自己麾下的大将死在战场上面哪怕是一个,这倒不是韩信在这忽悠她。
“如此说来,此番你前往咸阳宫,是因为兄长有什么计策暗中嘱托?”
阳滋一听之前韩信的话,心里面又涌起了一股子莫名的自信,这股自信不但来自于自己的夫君韩信,更是来自于自己那个自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世就有如神助一样的兄长。
“这倒是不能和你提及,不过到匈奴走这一趟,成功与否尚且不知,但我倒是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样的颇具真实性的话语让阳滋顿时放心了不少,她决定不再给韩信徒增压力,而是独自前往了内室,去给韩信收拾这一次前往匈奴的行囊,阳滋知道,既然是去谈判,肯定不能身披铠甲了,所以她必须让自己的夫君从形象上就不能堕了大秦的威风……
这一夜,显然不论从什么情况上来看都是韩信和阳滋俩人无眠的一夜,所以第二天清晨,韩信虽然也是抖擞精神,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这家伙昨天晚上应该是没怎么睡觉。
为了韩信这次前往匈奴,嬴高也是煞费苦心,他知道你既然主动想要跟人家项羽谈判,那你肯定不能非要带着一大队的护卫前往,这本身就是一种向人家项羽表达敌意的方式,这个错误嬴高和韩信肯定都是不会犯的。
但是要是让韩信孤身前往,嬴高心里还真就没有底,毕竟匈奴的地界上大大小小的部落纵横交错,就算是人家项羽在匈奴王庭不想杀死你,但是消息走漏了之后万一有那么痛恨大秦人的部落想要伏击你一番,那也是够受的。
所以嬴高在左右权衡了一番之后,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