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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令对此事判断失误,以为此事乃是公子高一手策划,以他的性情,一旦公子高有所发现,他定会想要将之灭口,故咸阳令……此时应当已然被君上捉住,性命之忧,乃是早晚之事。”
说着阎乐的情况,赵高就好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一样,全然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女儿即将守寡的事实,不得不说,要是没这两下子,赵高估摸着早就被始皇帝的火眼金睛给识破了,他的心理素质,那放眼上下五千年恐怕都是数得上号的一个。
“中车府令的意思是……”
“咸阳令给了我等一个机会,君上这些时日的注意力定是全部在对咸阳令的审问上,咸阳令必然不会说出你我,而且,在审问他的当口,才是你进行下一次布置的黄金时间,华阴县之事,已然布置了许久,你此番归去后,便下令开始此事吧!君上的生命里,该当是无甚其他时间了……”
要是嬴高在这里听到这话的话,他一定惊讶于赵高竟然到了这样失去自己咸阳城里第一手下的情况已然对未来胸有成竹,这是何等的神操作……
“之前已然有了荧惑守心之事,并且并未达到我等目的,如今相隔时间不远,区区一块丢失的玉璧……”
对于赵高的这个指令,此人倒是有了几分质疑,这也难怪,毕竟之前的十几二十年,他们在赵高的指挥和带领下在咸阳和大秦的其他郡县那几乎可以说是如鱼得水,现在在荧惑守心和酒肆的事儿上接连受挫,内心里不由自主的怀疑起了赵高的能耐。
但还没等他的话说完,赵高那阴柔纤细的双眼直直的看向了他,其中好像有一股子寒气就奔着他来了,吓得这家伙下半句话压根就不知道忘到了哪个郡县去了,颤颤巍巍的低下了头,哪敢再有半句质疑?
“你对君上更为了解还是我对君上更为了解?荧惑守心与陨石刻字之事虽未成功,但君上心中已然是犯了忌讳,再有这等事,自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再者说,在咸阳宫中,我还有些许实力并未显现,这诸多事宜,皆与尔等无关,尔等只需做好我嘱托之事便可。”
“中车府令暂且宽心,此事即日便开始布置,但从今以后,没了酒肆和咸阳令,我等如何与中车府令取得联系,若是频繁出入府中,怕是多有不便啊。”
“咸阳我又非只识得一个咸阳令,此事尔等不必挂怀,见了信物,便如同咸阳令一般!”
显然,赵高凭借自己多年的积累和经验,几句话的功夫就把自己下属的心